也没必要急在一时,我叫戴冠,家住梁州城,你以后想报仇,随时可以去,但是眼下,我是为了江湖道义,也是为了自家利益而做出这件事,这也是无可避免的,至于杀了刘子勋,则是大家共同的决定,非我一人能够左右。”
玉娘惊讶得说不出话,没想到戴冠竟然跟她如此坦白,这还是一个杀手,一个魔鬼?
玉娘有些颠覆了自己的认知,看着戴冠英俊的身姿,甚至有一种错觉,这根本就该是舞文弄墨的书生,不该提剑杀人的。
她终于妥协了
,于是站起身,在墙壁上摸索了一会儿,照着一处地方,先是重重的敲了三下,等了一会儿,又轻轻的敲了三下,墙壁发出沉闷的响声,但是没有更多动静,随即又过了一会儿,玉娘再次在墙上用手掌拍了三下,力气很小,更像是在抚摸,可奇妙的事情发生了,墙壁上裂开一道缝,并慢慢打开,露出光芒来,赫然就是那密室大厅。
玉娘当先跨出去,随即在墙上拍了一下, 那门立即就要关上,但是戴冠身形一闪,已然出来,玉娘只感觉一阵风袭来,然后就见到戴冠站在她面前,她顿时有些懊恼,看来这个人是真的很厉害,要报仇,只怕是比登天还难。
戴冠和玉娘出来,老夫妇和几个女子领着孩子,都战战兢兢的躲在一旁,看着这一幕之后,似乎是松了一口气,但是见到戴冠好端端的,他们又害怕起来。
玉娘则又恢复淡定,冷着一张脸不说话,只是站在了家人面前,瞪着戴冠。
戴冠则伸出手道:“我要的东西你还没给我。”
玉娘道:“你真的要拿走我家的盐井,一个也不留给我们?”
戴冠道:“以眼下的情况,留给你们非但没有任何用,还会招来灾难,不如就全交出来,我会跟郑兄说说,或许可以给你们分一些利润,不会让你们饿着。”
那老头见戴冠如此说,顿时愤怒道:“给我滚,谁稀罕你们的臭钱,我刘家还不至于
要人施舍才能活下去,何况拿着我家的产业来施舍我们,这不是天大的讽刺吗?”
戴冠皱眉道:“老人家心里有气我能理解,但是要说起来,这件事情,是你们先不仁,我们只是拿回自己的东西,顺便收点利息罢了!”
老头儿见戴冠丝毫不让步,顿时只得哼了一声,不再说话,转头则对着老伴哭诉道:“我的儿啊,一时糊涂,终致大祸,这又是为了什么啊!”
老太婆不说话,只得哭着抹眼泪。
见戴冠伸着手不缩回去,玉娘咬了咬牙,只得转身找来钥匙,打开一口铜箱子,从里面拿出契书,然后扔向了戴冠。
戴冠以极快的手法,将飘散的契书悉数收在手里,然后深深的看了玉娘一眼,随即扬长而去,在他身后,玉娘警告道:“戴冠,你给我等着,终有一日,我会去梁州,找你报仇!”
戴冠没有转身,只是淡淡说道:“我等着就是!”
随即走出密室,见到十分惨淡的一幕,刘家这座富丽堂皇的宅子,此刻只剩下一个空壳,之前被他杀的几个头目,尸体消失不见,其余人也都不在了。
戴冠有些感叹道:“争名夺利,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空罢了,所以拥有的一切,最好是通过自己奋斗得来,不要想着走捷径,把别人的东西据为己有。”
感叹完之后,他朝着北边而去,郑家派来的人,正在打扫现场。
戴冠回到郑天博家,见大家都在
等着他,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个,戴冠有些不好意思,被一个小娘子给算计了一道,说出来确实是有些丢脸,但他还是说了,大家打趣了一番,才开始说正事。
首先就是针对这个已经投降的麻江,展开协定,只是结果,确实很羞辱人,麻江是想留在螳螂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