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这山是这顶天立地,厚德载物之山,言传身教,是望这一山更比一山高,出类拔萃,青出于蓝,而决计不是这靠山之意。
父爱是明是非,正天道之爱,而非避理唯亲,放纵宽容之溺爱,这宇文轩有错,你洛长弓又何尝无错呢?
别让这愧疚和爱蒙蔽了自己的双眼,用这所谓的爱绑架宇文轩的未来。
这宇文轩之所以仗势欺人,不是因为他有理,而是因为他有势,他有这追魂箭洛长弓,他有这断魄刀宇文昂。
但这世间,总也有山比你高,就好比我,你觉得我比你高,便压住了你,那不是就是谁的拳头大谁就有理了么?
我没有动手,而是动口,就代表我想和你说说这理,我希望我是以理服人,而不是靠我这第六重黄色境的浩然气。
势大本来无错,但仗势欺人就是大错特错,仗势便可为所欲为?
那假使这天下人人如此,将会是何种局面?
若是这天道不法,又该当何如?”
这萧堇玉持身甚正,其声浩浩然,自是一身正道气象,口中之言也句句是真知灼见,而非虚妄言。
这洛长弓和这宇文轩听罢也深觉萧先生之言振聋发聩,只是其中深意怕是还需细细琢磨。
只见洛长弓和这宇文轩都不约而同说道:
“多谢萧先生教诲,在下定当铭记于心”。
“洛将军,小生但有一问,还望您不吝示下”萧堇玉紧接着看向洛长弓问道。
“先生有何疑问,在下定当知无不言”。
“若当时你知小畜镇会蒙此难,是否还会领军前往?
这结局如此,你又可曾后悔”?
“此时此景,再难言当时,只是这为将者,百姓为上,纵使是这邻国百姓,又何尝不是百姓呢?
若是早知结局,想必这安排也能周全些,至于后悔,我洛长弓又何曾后悔,我既护得一方百姓安宁,虽九死而无憾矣。
只是我全家老小和这小镇的其他百姓也确因我丧生,我每年也只能在这祭日诵上三遍往生咒,以求这无辜冤魂能宽恕我几分”。
只见这萧堇玉突然大笑说道:
“极善也,将军不愧家师口中的仁将之名,只是佛家有言,佛不渡人,唯有自渡,最该宽恕将军的其实反而是将军自己,将军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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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放下的是愧疚,最该放过的便是自己”。
洛长弓似有明悟看向萧堇玉“萧先生所言,甚诚也,在下定当反复琢磨,不负先生所教”。
“要按资历,洛将军算是小生的前辈,我又安敢枉居这施教之名。
只是这昏迷的小兄弟本和这宇文公子无什仇怨,又何须生死相逼。
先前之事,在下在场,是这宇文公子要强买别人的神驹所致,于理而言,是这宇文公子有错在先。
在下也是恐生变故,故而前来,只是没想到还是来晚了一步,以至于造成现下之局面”萧堇玉解释着向洛长弓说道。
还未待洛长弓言语,这宇文轩便赶忙对他说道:“义父,这萧先生所言句句属实,先前是孩儿蒙骗了您”。
而后便紧接着对萧先生说道:“萧先生,这事因我而起,同我义父无关,他前番所为也是受我蒙骗所致,有何种计较便由我宇文轩一人承担”。
宇文轩自小深受洛长弓疼爱,虽娇纵跋扈,可对这洛长弓还是发自内心敬爱。
眼下见这洛长弓不敌,不想因为自己害了义父,因而便有了上述言语。
萧堇玉瞧着这断臂的宇文轩较平时日风流倜傥的名流公子反倒顺眼得多。
听完他一番言语,便对洛长弓说道:
“洛将军,这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