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容城的目光里,带着怨气,而心口的那团恶气浓烈了起来。
她凶狠的着看着容城,半是讥讽的说:“王爷真是打的一手的好牌!”
“倘若这门婚事不是陛下赐下的,你以为我会和你扯上关系吗?你今日羞辱我,不就是为了讨得陆月霜的欢心吗!”心里的话,陆榛榛一涌而进。
而她的话犹如利耳,深深的插在容城的耳里。
陆榛榛说的没有错,他对榛榛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讨得陆月霜的欢心,他让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下人逼迫陆榛榛从侧门进,除了对她的羞辱,还有就是正门是给霜儿进的。
其他的女人,不管是谁都不能从正门进。
他没有让陆榛榛从后门进,而是从侧门进,已经是对她格外的恩赏,不然,就凭她对霜儿做的一切,只配从下人的后门进!
容城心气高,他认为陆榛榛嫁给他,就是对她天大的恩赐。
对于别人的话他也听不进去,他不相信他让下人逼迫陆榛榛从侧门进,讨不了陆月霜的欢心。
更没有觉得打了陆榛榛没有任何的不妥。
眉头高高一挑,语气带着强硬,他满是责备的说:“陆榛榛,你可别忘记了你的身份。”
听到身份两个字,陆榛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身份?容城未免太瞧得起自己了!
若不是他是王爷,他以为安阳侯府会欢迎他进府?
她父亲是安阳侯,祖父更是为陛下守卫边疆十几年, 她就算是剃光了头发进了尼姑庵,她也不愿意进景王府。
她从小都是被宝贝着娇养大的,不是为了给容城这般作贱的。
火辣的疼痛还隐隐作现,她忍住了疼痛,没有因疼痛出声。
可她的身子却是极为的娇气,被容城打了的那半张脸红肿了起来。
那双眼睛因疼而泛着红,眼眶含着泪水,然,陆榛榛强忍着不让其流下。
就算再疼,再想流眼泪也不能在容城的跟前掉下。
容城自大,她掉眼泪只会让增添他的自大。
陆老夫人此时已经被陆君悦给搀扶了起来,她上了年纪,景王这么一推,已然是头晕目眩,好一会儿都直不起身。
好在有陆君悦的搀扶,过了好一会儿才好了起来。
陆老夫人来到陆榛榛的跟前,看着她脸上的红肿,她自责不已。
她沉下脸恨声对着容城道:“今日的事,安阳侯府记住了。”
语气平静异常,但往往越是平静,后果才是最为严重。
莫说陆老夫人反应,就是这前厅里的一众下人都对着容城这位突然到来的王爷感到几分的怨气。
要不是身份不同,他们早就上前替老夫人与四小姐出气了。
容城目光沉沉的,冷若冰霜的脸庞透着几分阴冷。
他就是打了陆榛榛又怎么样?
他是景王,京都上下谁敢不听他的吩咐!
陆榛榛不想再停留在前厅,吩咐着下人前去请了大夫,祖母被推倒,她有些不放心。
她也不想再看到打了她、推祖母的狗男人,她怕她一个忍不住就又用凤冠砸在容城的脸上。
就要搀扶着祖母离开,才行了几步还未行走到门口,她的手腕就又一次的被紧紧的攥住,犹如烧烫后的铁炉,令她感到不舒服。
她缩了缩,怒目横眉道:“你又想干什么?”
容城不动,任由陆榛榛挣扎,“你跟本王回去!”
他清楚的知道,他的大计里不能没有陆榛榛这一枚棋子。
陆榛榛恼怒,她脑子清晰的很,容城三番五次的强迫她跟着回景王府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放开!”
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