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太急,陆榛榛胸口疼就起来,她捂着胸口小声的抽泣着,边抽泣边说:“我当然知道我不及温娘娘。”
容詞落在她耳朵里的话就完全变了一个意思。
苦涩蔓延着整个胸口,陆榛榛伤心欲碎。
她都知道了,大尾巴狼为何还要来提起?
她的心已经够难受了。
听着女孩儿快要哭哑的嗓音,容詞心碎一地。
不管陆榛榛抗不抗拒他的相拥,他的大手直接揽上小姑娘盈盈一握的腰身。
臂膀用力,将陆榛榛连人抱起,让她坐在他的双腿间,用健硕宽阔的身躯覆盖着女孩儿娇小柔弱的身子。
突然被抱起,又突然的坐在男人腿上,把陆榛榛吓得愣住了,登时,连哭也随之忘记了。
等她好不容易反应过来自己眼下的处境,她摸不着头脑猜测不出容詞这样做的目的。
她止住了哭,水润润的眼睛傻傻的看着抱她入怀的男人,“你、你……”
除了一个“你”字,她好像说什么也掩盖不住她心里的惊天骇浪和面上的诧异。
以前大尾巴狼也抱她入过怀,还背过她。
可是,像现在这样抱着她坐在他腿上还是第一次。
樱唇抿成一条线,她傻愣愣的望着容詞,眨巴的眼睛像是在询问容詞。
容詞低首,凤眸墨黑如漆。
他神色温柔,脸上的轻柔凝结在眼底,他耐着性子哄着陆榛榛,“不可胡言,我何时说过你不如温从良?”
怜惜的替陆榛榛擦去眼尾的泪珠,“你是你,独一无二,即使这天下有千好万好之人,对朕来说都不及你。”
他的榛榛是独一无二的女子。
任何人都比不了。
“呜~我才不信。”
陆榛榛樱唇向下撇,红晕的小脸蛋皱在一起,就又想再酝酿眼泪哭出声。
可她发现,坐在容詞腿上的她,不管把脸皱得多紧,她都哭不来了。
哭不出来,索性就不哭了。
陆榛榛抬起眸子奶凶奶凶的瞪着容詞,“你不许抱我!”
话是这么说,然而陆榛榛的身体却很诚实的享受在容詞怀中的感觉。
容詞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为何?”
陆榛榛:“我嫁人了!”
容詞唇角的笑容淡化,目光饶有兴致的落在她的脸上,“何时?朕怎不知?”
他的榛榛何时嫁给了容城?
天地都未拜,算哪门子的夫妻?
一个称呼而已,随时废掉即可。
何况,他从未让史官将榛榛的名讳记入册史。
陆榛榛没好气的说:“诺,就在前几月。”
说话间,还伸出小指头算了算。
“天地未拜,玉蝶未记,你与容城的婚事做不得数!”
“做不得数?”湿漉漉的眼睛一闪,容詞怀中的陆榛榛坐直了身,惊奇着眼眸问:“那、我还不是景王妃么?”
眼尾上挑,容詞温声问道:“宫中上下乃至行宫何人叫过你景王妃?”
“没有。”陆榛榛仔细的想了想。
宫里的人都用她在侯府的称谓唤她,至于那什么她不稀罕的“景王妃”的称号,在行宫还真没什么人叫过她。
以前以为宫人不知道她嫁给了景王,现在看来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
惊喜来得太快,陆榛榛感觉有些不真切。
水润润的眼睛对上黑漆如墨的凤眸,陆榛榛小心谨慎的问:“大尾巴狼,我与景王不用和离了吗?”
她生怕是因为自己听错或者会错了大尾巴狼的意。
“自然。”容詞眸光清幽,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