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的嘴唇张了又张，面对一个这样的孩子，他一肚子的理论此刻是那么薄弱不堪。
春草儿没有得到医生的回答也不恼，只是抓着肖帅衣角的小手又紧了紧，另一只垂在身侧的小拳头紧紧攥成拳头才克制住身体的颤抖。
“医生叔叔，白血病是不是很严重的病？要很多很多的钱？”
医生沉重又沉默地点了点头看向肖帅。
春草儿也看向肖帅，大眼睛里眼泪盈满眼眶子，她着急又克制地道：“爸，爸爸，我会干很多很多活，吃很少很少的饭，你不要丢下妹妹好不好？”
有眼泪不听话的跑出来，她立马抬起手背抹干净，执着又胆怯地看着肖帅。
“爸爸，我不看病了，婶婶说病了熬一熬就会好，我熬一熬就能好了，爸爸你别不要我。”
小女孩的声音青涩稚嫩，还带着甜甜的小奶音，但她们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忍不住揪心。
女警已经哭出了声音，医生和男警察也红了眼眶，喉头像堵了烙铁似的难受。
肖帅抱着春芽儿慢慢蹲下去，强硬地把春草儿也抱进怀里。
“傻孩子，爸爸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们，爸爸怎么舍得再丢掉你们。不管发生什么，你们永远是爸爸的孩子，爸爸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