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狼狈，此时再被这个消息一冲击，整个人就显得又狼狈又无措。
项婷婷的心瞬间提了起来，焦急地走到肖帅身前，“爸爸，你，怎么了？”
肖帅的目光晃了好一会才聚焦在项婷婷身上，他扯了扯嘴角，扯出一抹笑来。
“爸爸没事，爸爸就是突然想起来忘记给你们带早餐正想着去买点什么呢。”
项婷婷看着爸爸，她直觉爸爸说谎了。
她看向爸爸身后开着门的医生办公室，抿了抿嘴，把手里拿的东西提起来一些。
“爸爸，我买了早餐了。”
“哦哦，辛苦你了，妈妈醒了吗？”
项婷婷点点头，妈妈醒了，在她提出去买早餐时，妈妈还同意了，她就出来了。
项婷婷走在爸爸身边，感觉爸爸身上的汗味更重了，爸爸身上这件昨天晚上要给她擦鼻涕的T恤皱皱巴巴还有一条条没擦干净的白色痕迹，像是面粉一样。
爸爸的头发上好像也有，像是昨夜睡在了面粉堆上，今天胡乱拍了一下就出来了。
爸爸的眼底还有些红色血丝，满脸的疲惫好像一夜没有睡。
这种状态她很熟悉，她失眠学习或是妈妈熬夜加班时，她们都会这样，但在爸爸身上，她第一次看见。
快要走到病房门口时，项婷婷还是没忍住问道：“爸爸昨天晚上没有回去睡吗？”
医生后半夜查房确定妈妈血压呼吸体温正常后，爸爸就回去了，她昨夜守着妈妈，爸爸白天再来，她就回去做作业，今天晚上她就要回学校上晚自习。
肖帅脑中还在想着周雪生病的事要怎么跟周雪说，要不要跟项婷婷说，要什么时候说，如何说，冷不丁听见问他问题，他下意识道：“啊，没睡，我去干活了。”
等他说完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他的脚步登时顿住。
对上项婷婷疑惑的眼睛，肖帅磨了磨牙，想把刚才没经大脑说话的自己给咬掉。
“婷婷，爸爸不累，一会我要是累了就在医院睡一会，昨天晚上我没睡着，就想着在街上走走，刚好看见有车要下货，爸爸就没忍住……”
项婷婷：“(′⊙ω⊙`)”
“不是，爸爸就想着赚点儿钱，今天带你们去吃好吃的，爸爸才知道，其实干活也能抒发心情的，爸爸这次干活心里就很舒服，感觉空虚的心一下被什么填满了，爸爸没有故意骗你，是真的不小心遇上的。”
项婷婷：“……”
你不说最后这句，我都要信了的。
“真的，你看，这是爸爸赚的钱。”
肖帅从口袋里掏出两张崭新的百元大钞，“爸爸真没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