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金宝把地上的狼藉收拾干净。
朱金宝这个小胖墩,一番收拾下来,汗都出来,了。
“爸爸,我好累。”
“爸爸赚钱给你买蛋糕也很累,但你还把蛋糕浪费了,你知道错了吗?”
朱金宝点点头。
“知道错了就好,下次不能浪费粮食,更不可以随便发脾气知道吗?”
“爸爸,我想骑大马。”朱金宝说得委屈巴巴,眼眶里的泪珠珠又在打转儿。
“现在不可以,你做错了事情,要接受惩罚,骑大马是奖励。”
朱金宝的眼泪这次是真的忍不住了,又一次“哇”一声哭出来,直接扑进了冯晓棉怀里。
“妈妈,妈妈,爸爸坏,我不喜欢爸爸了,我不喜欢爸爸了。”
冯晓棉心疼坏了,心里也有怒气,但对上肖帅的眼睛,她心里就忍不住的虚。
“乖宝,乖乖,妈妈给你拿小汽车,别哭别哭啊。”
冯晓棉抱着朱金宝转身去了房间,肖帅这次没有叫住冯晓棉。
朱金宝被惯坏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改变自然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
肖帅从沙发上起身,朝着朱金枝的房间走去。
躲在门背后的朱金枝听到脚步声,吓得赶紧跑回小床上,不小心装到柜子,朱金枝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肖帅打开门,朱金枝紧皱的小脸立马舒展开,尽量面无异色看向肖帅,但她紧皱的小眉头出卖了她。
“撞到哪了?”肖帅柔声问。
朱金枝没敢说话,只是用手按着肚子。
“你头上的伤是撞到桌角了吗?等着,爸爸拿医药箱来。”
肖帅转身离开,朱金枝坐在床上,没忍住揉了揉眼睛,又揉了揉眼睛。
有一束光从狭小的窗口照射进来,打在墙壁上。
她好像又做梦了?
今天的梦好真实,好真实。
肖帅很快拿了医药箱进来,打开医药箱找到了碘酒和棉签。
“流血的伤口要消毒处理才不容易感染,爸爸给你消毒一下,碘酒擦不会痛,爸爸会小心一些。”
朱金枝像是还没回过神来,呆呆地坐在床边,眼睛落在肖帅脸上,对上肖帅的眼睛又立马移开目光。
朱由胜拿棉签沾了一点碘酒,轻轻把伤口周围的血迹擦拭掉。
碘酒擦在肌肤上,凉凉的。
伤口处的血已经凝固,要擦拭干净需要用一些力。
肖帅轻声道:“爸爸要使一点劲儿,可能会有一点点疼,你这伤口是怎么弄的,能告诉爸爸吗?”
朱金枝怔怔地看着前方,半天没有开口。
“金枝,以前是爸爸想差了,你虽然是女孩子,也是爸爸的孩子,是爸爸从小捧在手里得孩子,爸爸不应该因为弟弟的到来就对你冷淡,是爸爸做错了事,以后爸爸会努力改正,爸爸希望你能给爸爸一个机会。”
朱金枝张了张口,鼻头一酸,眼泪啪嗒一下掉了下来。
为什么?
为什么你以前要那样对我?
四年来的委屈和难受全部涌上心头,朱金枝喉咙堵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肖帅轻轻给朱金枝的额头贴上创口贴,把小姑娘揽在了怀里。
“爸爸错了,宝贝。”
爸爸来晚了。
“呜呜呜,”朱金枝再也忍不住,像小时候一样抱住爸爸的腰痛哭起来。
爸爸回来了。
她的爸爸终于回来了吗?
朱金枝哭了很久很久。
好似要把积攒在心底的所有委屈都痛哭出来,哭到身子都颤抖起来。
肖帅紧紧把小姑娘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