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咒灵们对小丑还是有点印象的，不过之前小丑只找了“夏油杰”，没找他们，他们对小丑的印象只能算一般。
真人的手指甚至蠢蠢欲动，有些好奇眼前这个奇怪人类的灵魂到底是什么样的。
“真人。”花御打断了他的想法，“这个人，并不在我们的空间。”
就像是处于两个不同维度的存在一样。
根本没有战斗的意义。
小丑微笑着看向他们：“别急，我是来和你们谈合作的。”
“哈？”漏瑚冷笑着走出，周围的温度有些升高，“上一个跟你谈合作的是夏油吧？他出事了？”
小丑的嘴抽了抽，不过被厚重的油彩遮住，只剩下仿佛面具一般的笑容：“出现了一些难以预料的意外。”
比如变成蟑螂什么的。
“不过你们之前的计划依旧有实现的可能。”小丑将目光放到漏瑚的身上，“封印五条悟，这不是你们的目标吗？”
顿了顿，他补了一句：“毕竟，他可是你们实现理想道路上最大的绊脚石呀。”
咒灵们沉默了。
小丑意识到，他已经撬动了咒灵的一角。
于是他再接再厉，又道：“而且，还记得你们之前遇到的那个僵尸咒灵吗？她被人类带走了哦。”
说着，小丑压低了声音：“五条悟你们可以不管，但七七……是你们的同类吧？”
咒灵们的表情瞬间变了。
他们是与七七相处过的，自然也看得出七七身上的特别，这显然不是人类的状态被他们默认为咒灵的同伴。
而聊天中，七七的想法、天真的模样都让他们不由得软化了态度，把她当成了如同幼崽一样的存在。
她就像是新生的特级咒灵，散发着花御很喜欢的气息，最终也带动了其他咒灵的喜爱。
尽管他们相处的时间很短，但对咒灵这样不讲道理的存在而言，时间并不能代表什么。
“我明白了。”
咒灵间简单的交流结束以后，真人沉下脸，阴沉地望向小丑：“告诉我，七七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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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这边如何搞事暂且不提，五条悟终于结束了冗长的会议，顺带着惹毛了几个老头，开开心心地瞬移到了小林家。
其实也不是很开心，都怪那群烂橘子，害得他错过了晚饭，肚子都有些饿了。
——等接了七七就去吃夜宵吧。
五条悟在心中暗暗做下了决定。
然而刚刚敲响小林家的门，在门打开的瞬间，他却闻到了食物的香气。
熟悉的金发女仆站在门口，笑着对他说：“五条先生来了？七七说这么晚你肯定饿了，特地给你准备了些吃的。”
有些新奇的感觉。
其实在五条家也会有人给他准备晚饭，无论他回去多晚，他的身份都注定了五条家不会饿着他。
但是七七不同。
她是将他作为父亲而关心着，惦记着他是否会饿，所以为他准备了食物。
空气中传来甜丝丝的味道，配合着屋内暖黄色的灯光，五条悟感觉自己的心也被这甜蜜腐蚀出了一个小口子。
他从未如此直接地感受到，作为一个父亲是怎样的喜悦。
又第一次产生了落寞，为自己不是七七真正的父亲。
他变得不像是他。
“爸爸。”七七唤醒了有些走神的五条悟，她啪嗒啪嗒地跑过来，小手牵着五条悟的大手，将换完鞋的他拉到了餐厅。
“你先在这里坐会儿。”七七满脸严肃道，“蛋糕还要一段时间。”
原来是蛋糕。
确实是五条悟最爱吃的甜品，于是他笑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