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都在等着吾的到来?”
天君见阎君态度有了变化,这才肃然地指了指姬归一的尸骸,说道:“阎君,长话短说,实不相瞒,此事还得烦扰你开个绿灯放行。”
阎君淡漠地再拿眼看了看漂浮着的那具尸骸,神识也特意探了探,可也不见有什么特别之处,便有些不屑的问道:“哦,诸位神君这等阵势,就为着死去的这个年轻尸骸?”
天君不慌不忙地解释着道:“正是!此人姬姓,名归一,因情所困,因恨而终,吾等于心不忍!是以,截了其魂灵,欲施法使其再世重生!”
阎君一听,满脸更是鄙夷,说道:“不就是个因情所困,因恨而终的不孝之徒吗?此等人,人间界每日逝去的何止万千,怎能为之犯规越矩?”
天君却不恼,接着解释着说道:“是的,此等人因情所困,因恨而终,不顾家人父母,确为不孝!但其也有忠、义、诚、信、善之优良品性,吾等的确是于心不忍!”
时间君还是盘坐着,那张平常之极的脸,也还是无悲无喜。
这时,他也接过话题开口说道:“另外,阎君,你可查探一下,此人之命并不简单!在我的时间之河中,他会是个异类,占住了时间之河中一段非凡之史。至于具体的,因隔墙有耳,我也不便多说!”
“哦,是吗?”阎君看着时间君,似是不信:“那就待吾查探一番,若是属实,吾等接着再议。”
阎君说完,便从黄袍中一手拿出一册厚厚的金色简策,一手拿出一枚金灿灿的金印。
他随空一展,简策呼啦一声,金光闪闪便往两侧延展了开来。
阎君口中拉着唱腔呼道:“亡魂存兮,姬归一兮。归乎策兮,魂归来噫!”
呼声刚过,便见金色简策中的一处地方金光大显,似是反应极为强烈。
阎君见着,脸色顿时凝重了几分。他另一只手,持着金印,照着那金光大显之处便印了下去。
刹那间,一阵撼人心魄的诵经之声响起,绵延不绝,响彻天空。
这吟诵经文之音,似乎也只有阎君才能听得清楚明白,旁人只得收紧三魂七魄,免得一不小心被经文勾走一二。
待吟诵经文之声音消失,已然去了两刻多钟。
阎君越听越是神情严肃,白净脸孔也尽是起伏不定,最后,竟然一脸肃然然兮,露出了恭敬之神态。
他圆睁着双眼,凝神望着漂浮在虚空中的姬归一尸骸,片刻后,才默默地收起了手中的简策和黄金之印。
天君看着阎君,肃然问道:“阎君,吾等没欺你吧?”
“------”
阎君不答,却突地看向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
阎君神情一凛,厉声喝道:“黑白无常、牛头马面,四将听令,封锁空间、布控防漏,不得有误!”
“我等遵令,封锁空间、布控防漏,保定万无一失!”
黑白无常、牛头马面一听,单膝跪下,作揖答道,接着四人傲然起立,马不停蹄的转身而去。
只见黑白无常将手中之脚镣手铐往半空一挥,那脚镣手铐发出森然之光,密密麻麻的光亮在半空散布开来,像极了一张金属之网。
阵法设置完毕,一股萧杀之气,令人感到冷彻入骨,像极了勾魂夺魄之利器,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而牛头马面则分别手持钢叉、枪矛,立身于阎君左右两侧,严阵以待。
阎君见黑白无常已布控完成,才转身面向了姬归一的尸骸。
他脸色肃穆,向着姬归一之尸骸,拱而立之,见了一礼。
礼毕,他才接着说道:“诸位神君,姬归一此人不应该就这样死亡的嘛,可你们为何要任其走向绝路?”
他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