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行礼,转身就走!”
惜时眉头动了动,她赶忙福身道:“太子殿下有礼!民女确实没有看到殿下!民女刚刚只是看到了一条狗,民女有些害怕,便转身走了!并不是故意躲着殿下!”
“狗?”赦西辰狐疑地眯了眯冷眸,他一直留在此地,根本没有发现有什么狗。
赦西辰想了半天,这才反应过来,惜时口中说的狗正是他自己!
“你竟然说本殿是狗!”赦西辰额头青筋暴起,愤怒的眼眸中淬着怒火。
惜时佯装惊恐地道:“民女可没有说殿下是狗!殿下刚刚是自己说是狗的!就算借给民女十个胆子,民女也不敢在殿下面前说殿下是狗啊!殿下可不能污蔑民女了!”
赦西辰耳朵里,脑子里都是惜时说的狗字,他明知惜时是故意借机骂他,但他却不能治她的罪。
赦西辰气急败坏,他冷哼一声,嘲讽道:“本殿好歹是越池太子!哪如宁安公主才是明楚皇帝的一条狗!这书信玄机刚被破解,皇上就将你赶了出来!你还当真是可怜的很呢!”
惜时嘴角冷笑,她知道赦西辰这么说是在故意激怒她,于是她没去反驳,只是昂着头想要离开,根本不去理会赦西辰。
赦西辰见惜时又要走,便赶紧道:“宁安公主何必走得那么匆忙!眼下,本殿有一桩好事想与你商量,不知公主意下如何?”
惜时狐疑地看着赦西辰不怀好意的眼眸,笑道:“殿下竟然还有事要和我商量?我不过是明楚的一条狗而已,殿下竟然要一条狗商量?”
赦西辰脸色铁青,他心中虽有愠怒,但还是先忍了下来,“明楚将你当狗,可本殿下没有!你在本殿的心中一直都是犹如神女般的存在……”
面对谄媚的赦西辰,惜时心中冷笑,反问道:“太子殿下想要和我商量什么?”
赦西辰见惜时松了口,眉梢一喜,心中暗讽这女人都是爱听好话,极好哄骗的!
“只要宁安公主将书信上的内容告诉本殿,本殿以后绝不亏待公主,如何?”
惜时佯装思索,可心里却是将赦西辰骂了遍!何为不亏待?就凭这一句话,竟然还想从她口中探出消息来!
惜时笑了笑道:“这可是机密,被皇上知道我泄密给了越池太子,这可是掉脑袋的!我这条狗命可金贵了!太子殿下还是另找他人打探消息吧!”
惜时又一福身,当她正打算离开之时,又指了指赦西辰刚刚站着的地方道:“民女有事就不陪太子了!那个地方挺适合殿下的!不如殿下就在那里呆着,或许等再出来人了,殿下可以再问问!”
惜时轻蔑一笑,未等赦西辰反应,立马飞快地离开了此地。
赦西辰火冒三丈,气得跳脚,他越发觉得自己被惜时狠狠地戏弄了!而他也肯定那含有情蛊的茶水,压根没有被她喝下去。
“小贱人!本殿若不得到你,是不为人!”赦西辰恶狠狠地骂了一句,拂袖而去。
不多久后,宁太妃从前厅里走了出来,她喜怒不形于色,无人知道在前厅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只是她出来之后,便差人去请了虚空住持。
太皇太后让桂嬷嬷去请了凤思娆,桂嬷嬷刚要离开,太皇太后又喊住了她,让她将伶月一起请来。
桂嬷嬷眼底闪着精光,立马提步离开,一刻都不敢耽搁。
此时大厅中就剩下了段翊瑾和太皇太后,太皇太后瞧着段翊瑾眉头凝蹙,像是有心事一般,便主动开口道:“原来那虚空住持是了尘禅师的师弟……他行事如此低调,想来也是身怀本领的!了尘禅师既然留下虚空二字,应该是让他这位师弟来替皇上占卜国运!”
段翊瑾眼底幽深,除了了尘,他不想相信其他人的占卜之言,了尘当年留下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