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板了,命也快没了,难道这还不能说明一切?”
“秋棠这贱婢,就是在说谎!她明明跟着顾惜时来了我的住处,还私见了越池太子,做了恬不知耻的丑事!秋棠为了替顾惜时隐瞒,不惜说了假话,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伶月咄咄逼人的反驳道。
宁太妃紧了紧眉头,佯装疑惑地道:“私见越池太子?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既然宁安公主私见了越池太子,那不如让越池太子出来当面对峙?”
伶月微微一愣,这越池太子就是个怂货,不知何故匆匆下了山,若非如此,哪轮得上秋棠说话!她又如何陷入这般窘境。
“越池太子已经下了山,不在太庙中了!”段翊瑾幽幽地补了一句。
宁太妃故作失落地道:“原来下山了呀......那倒是不好办了!”
伶月冷哼一声,又急忙道:“越池太子虽然下了山,但是顾惜时来本公主的住处是多少双眼睛都看着的!除了秋棠,其他人也可以作证!”
宁太妃冷冷一笑,“既然有那么多人可以作证,那伶月公主为何只对秋棠用刑?而不对这屋子所有的下人用刑?难不成是其他人都顺了伶月公主的意,只有秋棠没有?”
伶月微微愣怔,她虽生活在后宫之中,也见多了勾心斗角,但她向来明哲保身,哪遇到过今日这般被人戳着鼻梁质问。
伶月脸颊涨得通红,她也顾不得此时的仪态,对着宁太妃吼道:“对秋棠用刑是因为她睁着眼睛说了瞎话!她若是说真话,本公主根本不会难为她!秋棠这丫头胳膊肘往外拐,竟然帮着外人来污蔑本公主!”
宁太妃笑了笑,“伶月公主这话就不对了!秋棠原是伶月公主的侍女,是伶月公主将她送给了宁安公主!她不过说了她看到的,只不过没如伶月公主的意,怎么就成了胳膊肘往外拐?难不成伶月公主是有意在针对宁安公主?”
伶月目光一顿,急忙又看了段翊瑾一眼。
伶月瞧着段翊瑾脸色铁青,她心下骤紧,后背微微渗出了冷汗。她可是知道段翊瑾对惜时的态度的,若是让段翊瑾知道这一切是她的精心设计,段翊瑾如何还会放过她!
宁太妃鄙夷地扫过伶月,又转而对段翊瑾道:“皇上!此事事关两位公主的清誉,还请皇上慎重处理!”
段翊瑾看了看伶月,又扫了惜时一眼,最后将目光落在的惜时衣裳上。
“朕记得这衣裳......”
段翊瑾刚开口质疑起惜时的衣裳,却听见宁太妃赶忙接过话道:“皇上!宁安公主在替臣妾医治的时候,臣妾不小心将宁安公主的衣裳弄湿了!臣妾怕宁安公主着凉,于是便将自己的旧衣给宁安公主换上了!”
段翊瑾眯起冷眸,狐疑地注视着惜时和宁太妃的神色,显然不太相信宁太妃所言。
惜时心上像是悬了一把剑,宁太妃越是替自己说话,她便越危险。
惜时偷偷看了一眼宁太妃,见她淡然自若的样子,她心中虽然不安,但始终没有表现出来。
宁太妃眼眸一转,她知道以段翊瑾多疑的性子,肯定不会相信她,便故意说道:“皇上!其实此事很简单……既然伶月公主认定宁安公主私会越池太子,行苟且之事!那让人验一验宁安公主是否还是完璧之身便可!”
宁太妃眉头一挑,对着伶月挑衅道:“伶月公主意下如何?”
伶月紧抿着唇瓣,那媚药是她亲手下的,也是亲眼看着惜时药性发作。
虽然没有当场捉住赦西辰和顾惜时,但她坚信送到赦西辰嘴边的肉,哪有不啃一口的道理。
伶月没有回复宁太妃,而是看向了段翊瑾,“验或是不验,伶月自然是听皇上的!”
段翊瑾的双眸里犹如淬了寒冰,他面无表情地看了惜时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