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时脸色一红,支支吾吾地竟不知该如何回答乔庄。
乔庄瞧着惜时为难的神色,心中已然有了答案,他眉头一拧,双拳狠狠地锤在了一起。
“一定是那个无耻之徒,趁机坏了姐姐的清誉!下次若我见到他,我一定要狠狠教训他才是!”
乔庄说得义愤填膺,恨不得立马将纳兰蘅碎尸万段。
惜时轻叹口气,她不想再此事上再多解释,便对乔庄问道:“刚刚纳兰蘅提到了禹县……最近禹县可发生了什么?”
乔庄紧了紧眉头,眼眸中似乎划过一丝为难之色。
可片刻后,乔庄还是开了口:“姐姐让岚漪调查过禹县的事,可就在不久前,禹县中发生了几桩怪事……”
惜时一愣,忙问:“究竟发生了怪事?”
“禹县无故被封了起来,据说可以进城,却不能出城!岚漪打听得来说,这禹县内似乎发生了瘟疫……已经死了不少人!”
惜时眯了眯冷眸,轻声嘀咕道:“又是瘟疫……”
惜时忽然抬起头,又问道:“岚漪可有说,那禹县的瘟疫可有什么症状?”
乔庄摇了摇头,“岚漪没办法进城,所以没能打听出更多的消息来……”
惜时眉头凝蹙,叹息道:“看来……禹县之事不简单啊……”
乔庄一惊,“那人说得话是什么意思?他怎么就断定姐姐就要去禹县?”
惜时眼眸深邃,苦笑般地道:“倘若禹县真的发生瘟疫……段翊瑾肯定是要派人去禹县的……”
“就算要派人过去,这和姐姐有什么关系?”乔庄反问。
“你可知我为什么要调查禹县?”惜时问道。
乔庄极为严肃地看着惜时,等着她将话说下去。
“因为禹县在三十多年前也曾发生过一次瘟疫,而那次瘟疫的症状和白晚晚发病时极为相似!但可以肯定的是,白晚晚并没有得疫病,而是中了毒!”
“所以姐姐的意思是……怀疑禹县的瘟疫也是中了某种毒?”乔庄惊呼反问道。
惜时点点头,“不过一切都是我的猜测,我还没有真凭实据证明这瘟疫的原因是毒物导致的!一般说来,若是瘟疫,必定有着传播快,有因感染等等……但是三十年前的那场瘟疫没有……而且没有更为详细的记载……”
乔庄眼眸低垂,他思索良久后,才严肃地道:“既然如此,不如我们再去禹县探探消息?”
惜时摇了摇头,“一旦时疫发生,无论真假,必然会使民心大乱!段翊瑾或许并不在意禹县百姓的死活,但他需要做点什么来稳定民心!”
“所以那个男人才会如此肯定姐姐一定会被派去禹县?”
惜时闷不做声,俨然默认了乔庄。
“可是……稳定民心就需要安抚百姓,救治百姓,那可是太医的事情,姐姐一个人能做什么?我总觉得里面透着古怪!”
乔庄眼珠一转,小心翼翼地道:“姐姐……你说这事会不会和祁王有关系?他们的目的就是想逼姐姐去禹县……然后……”
惜时微微一愣,听乔庄一言,似乎他的猜测也不无道理。
倘若这是祁王的安排,那纳兰蘅知道自己会去禹县就能解释得通了。
而且......
惜时忽然又想起另外一件事,纳兰蘅对左骨都侯下的毒和白晚晚中的毒有异曲同工之处,而她也曾试探过纳兰蘅那毒物的事情,很明显纳兰蘅是知道些什么,却不愿告诉她。
惜时细细想来,或许是纳兰蘅对她说了慌,为了掩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而故意和白晚晚撇清关系。
惜时做了一种假设,倘若白晚晚中毒也是祁王所为,那洛宝林身后的那个神秘人很有可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