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锦和宫里多待,再者她刚搬入秋茗轩还有不少事等着她去处理。
徐柔也未作挽留,便让冷薇送了送白晚晚。
白晚晚走后,冷薇回到徐柔的身边问道:“娘娘……您怎么把小皇子留下来了?若是让芳和宫的那位知道,定要与娘娘拉扯了!”
徐柔笑着摇了摇头,“本宫何曾怕过与她拉扯了?再说,本宫和她皆是贵妃,她也不敢把本宫怎么样!”
冷薇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傲娇之色,“那倒也是……皇上能让娘娘一同协理六宫事务,说明还是很看重娘娘的!不过奴婢还是不明白,为何将小皇子留在锦和宫呢?”
“受人之托而已!”徐柔淡漠地说了一声,便叮嘱冷薇好生照顾好小皇子。
冷薇见徐柔不愿意多说什么,便也没再多问。
白晚晚出了锦和宫后,刚路过一园子,便遇上了园子里的伶月。
白晚晚紧了紧眉头,她知道伶月一直和她处不来,但为了维持表面上的和气,白晚晚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伶月似乎也发现了白晚晚,但她只是冷冷瞥了她一眼,便当没瞧见般地埋下了头。
“伶月公主有礼!”白晚晚恭敬地开口道。
冷月抬起眼眸,冷不丁了白了白晚晚一眼,又转而看向她手中的花朵。
“本公主当是谁呢……原来是婉妃娘娘!”伶月做出福身的姿态,蜻蜓调水般地又道:“恕本公主眼拙,刚刚没认出婉妃来!本公主应该给婉妃道喜,祝贺娘娘又重获圣宠!”
白晚晚脸色微僵,她尴尬地挤出一丝笑意道:“皇上不过是可怜我罢了!倒是我该给伶月公主道喜才是!”
“道喜?本公主有什么事可喜!”伶月嗤之以鼻,恶狠狠地道。
“何人不知,李大人为了公主能和凉州联亲,而去天峰山寻宝了!就这份情意,公主难道不感动吗?”
白晚晚话音刚落,只见伶月脸色煞白,身躯僵硬。
她空洞的眸子看着白晚晚,让白晚晚顿生凉意。
白晚晚不知伶月对李誉的情意,在她看来那番极为正常的话,却如同刀子一般扎进了伶月的心。
“本公主自然感动得很!”伶月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她鄙夷地瞪着白晚晚,冷哼道:“本公主很快就要成为玄王妃,离开明楚!而婉妃却只能继续囚在这里!趁着皇上还对婉妃还有一丝兴致,婉妃可得好好把握,别到时又被打入了冷宫,任谁也救不了你!”
白晚晚愣怔原地,她知道伶月虽不喜她,但好歹是个公主,说话向来很有分寸。
不过才一段时日不见,她没想到伶月竟变得如此恶毒。
白晚晚心中不由轻叹口气,早些听闻太庙中发生的丑事,顾惜时和伶月之间的过节,她并没当回事,只当是有人故意离间二人的情谊。
她原本好奇还想询问惜时为何突然对伶月疏远,原来一切皆是有迹可循,此时恶语相向而又粗鄙不堪或许才是伶月的真面目。
白晚晚微微福身,脸上露出些许笑容,她不怒不恼,眼眸中似乎对透着一丝同情之色。
“多谢公主殿下的提点,我一定会铭记在心!”
白晚晚说完,身姿优雅地与伶月擦身而过。
伶月怔怔地看着白晚晚离去的身影,她眼眸中嗪着恨意,双拳悄然紧握。
她本就看不惯白晚晚,才会言语相讽,可没想到白晚晚竟然毫无愠色,甚至还笑脸相迎。
她那一击仿佛打了棉花上,反倒让自己更加愤怒。
“公主……婉妃走远了……我们要不要也回去?”一旁的春蕉察觉伶月心情不悦,只敢轻声试探一声。
伶月冷眸看向春蕉,浑身透着一丝寒意,“你是不是也知道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