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算是拖回定安城也困难得很。
在面对春蕉不停地斥责,车夫对春蕉拱了拱手,从怀里取出半吊钱放到了春蕉手里,“这位小姐……这上路的钱我都还给你,这钱我也不要了!算我倒霉,我得想办法把马车拉回去……你们自己想办法去天峰山吧!”
春蕉一听,立马火冒三丈,她拉扯着车夫的衣袖不停地骂道:“你这人怎么能这样……说好的带我们去天峰山……你把我们留在这里,我们怎么办?”
伶月听见马车外的吵闹声,她心头直打鼓,她下了马车,只见春蕉嗪着眼泪和车夫拉扯着。
伶月向前询问缘由,只见那车夫无奈对伶月解释道:“小姐……这马车坏了……我得想办法拖回定安城,实在没办法送二位去天峰山了……还望小姐能够体谅小的……这钱小的一文未取……”
伶月紧了紧眉头,她望了望四周都是荒野,她从春蕉手里将钱拿了过来又塞进了车夫手里道:“大哥……这钱你收着吧……若不是我们,这马车也不会坏……但是这荒郊野岭的,你让我们两个弱女子该怎么办呢?”
车夫也没拒绝,他将钱收入怀中,转而赔这笑脸道:“我也知道二位小姐的难处,若是二位小姐想回定安城,我想办法将二位送回去……若是二位还想去天峰山……也不是没有办法……只不过……”
伶月一听有希望,立马反问道:“不过什么?”
车夫尴尬地道:“每日这条路上会有牛车路过,或许能送二位去天峰山……”
“什么?你竟然让我家小姐坐牛车?”春蕉惊诧地惊呼起来。
伶月迷惑地看着春蕉,她以为的牛车不过就是拉车的牲口从马变成牛而已。
春蕉拉了拉伶月的衣袖,焦急地道:“小姐……你怎么能坐牛车呢……那牛车……”
“为什么不能坐?不都是车吗?眼下难道还有更好的法子吗?”伶月吼道。
春蕉低下头,不敢再说什么。
得了伶月的应允,车夫倒也信守承诺,等到有牛车路过之时,还和牛车的老汉叮嘱了几句,将二人送上牛车,才离开。
然而当伶月瞧见那牛车的模样时,她整个人都惊呆了,她坐在牛车的草垛上,闻着牛粪的恶臭,终于忍不住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