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时笑着点点头,她当然相信,孔司道对此事讳莫如深,当年恨不得就此掩埋,又怎么特意去记下这阵眼在何处?
可圣心难测,谁又料到此事会卷土重来?
“这边什么都没有!”
忽然一个官兵大叫了起来,夏大赶忙去查看,只见那泥土深色,根本没有五色之势。
夏大目光中闪过一丝狠厉,他冲向了孔司道,恶狠狠地怒吼道:“你是不是在耍老子?那里根本没有五色土!”
孔司道眼眸闪烁着,心虚地道:“兴许是老夫记错了,不如顺着这洼地的方向,再换个地方试试?这都过了三十多年了,泉池也变成了洼地……你让老夫一下子说出方位,这不是为难老夫吗?”
夏大颤抖的手指指了指孔司道,凶狠的目光似乎在警告他什么。
夏大扭过头,让那些官兵各处开挖,务必要找出五色土的位置。
惜时和孔司道对视一眼,看着眼前的如火如荼,二人的神色不言而喻,不过是拖延时间而已。
又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地上坑坑洼洼被挖了好几个大洞,可仍旧没有哪里出现五色土。
夏大汗流浃背,他怒视着孔司道,像提小鸡一般将他拽了出来。
“你来看!这各处都被挖了个遍,根本没有五色之土,还敢说你不是在耍老子!”
夏大的怒吼声震耳欲聋,惊得孔司道牙齿打颤,支支吾吾半天愣是没说出半个字来。
正在此时,一个官兵似乎挖到了什
么硬物,夏大急忙去查看,竟然是块骨头。
不过骨头腐烂严重,也分不清是人的还是其他动物的。
惜时眼眸一转,对着孔司道有意问道:“孔大人还记得当年掩埋阵眼之时,可有放入什么东西?”
惜时朝孔司道挤了挤眼睛,孔司道立马会意,便接过话道:“老夫想起来了……当时掩埋阵眼时,老夫曾放入一块牛骨!都说牛骨驱邪,老夫就擅自这么做了!”
惜时脸上露出几分恍然之色,心中嗤笑孔司道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还是炉火纯青,她差点都信了。
夏大似乎听见了这边的动静,他连忙揪起孔司道,将他拖到一处大坑处。
“你看清楚,此处是不是当年阵眼之地?”夏大怒吼道。
孔司道眯着眼睛巡视一圈,最后目光落向那块骨头,又赶忙点头道:“就是这……就是这……”
“既然是……为何没有五色土?”夏大又一质问。
“这……这……”孔司道双眸闪烁着,不知如何开口。
正在此时,惜时忽然接过话道:“极为福泽之地才有五色土!三十多年过去,泉池变成了洼地,这风水格局已经改变,自然不可能再有五色土!这阵眼之地,在当时或许是块福地,而现在嘛.......或许是极凶之地也不一定!”
夏大一愣,他脸上神色晦暗不明,像是在担忧着什么。
惜时心中冷笑,她虽不懂布阵,但好歹从前也看到这类的小
说和电视。
这阵法讲究的就是风水和气运,夏吏依葫芦画瓢想复刻当年的九阴阵,他却忽略了沧桑陵谷。即便找到阵眼又如何,如今的阵眼之势早就不是三十多年的那般了。
孔司道小心翼翼地拉了拉惜时的衣角,担忧的眸子里似乎在询问惜时接下来怎么做。
惜时绑住的双手缓缓地滑向自己的腰部,从腰间取出一小包药粉,紧攥在自己手中,又趁夏大不备,递给了孔司道。
孔司道一颤,他并不知惜时想要做什么,只是迷惑地看着她。
惜时瞥过孔司道,又对夏大高声道:“你是不是拿捏不住此地能否做阵眼之用?”
夏大目光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