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的肚皮起身,无意中看到窗户外面有个修长挺拔的人影!
定睛一瞧,正是脖子带着护具的厉瑾年!
也不知道他在窗外站了多久,深不可测的黑眸里,滚动着晦涩难懂的情绪。
忽然,他迈着大长腿走进房间来了!
两人一进一退。
宫晴雪的下巴被猛地挑起,发现厉瑾年修长的手指,在自己唇角揩去了一颗米粒,冷哼道:“上床躺着,给你抹药。”
“嗯。”她垂眸,一脸温顺地说道。
“你是聋子吗?我说的是给你抹药!”
厉瑾年黑漆漆的眼眸里闪过几分惊异,很是怀疑这个死女人,根本没有听清楚自己说的话。
她一向倔的要死,怎么可能乖乖听话。
“知道了。”
宫晴雪紧咬着红唇,探手拉起悬挂在病床上的蓝色帘子,缓缓挪动身体上床,躺好。
用双手捂着住脸。
听见男人冰冷的嗓音响起。
“腿分开!”
“躲什么!”
“叫你别动!”
她的身体某处传来一丝清凉,蛰疼的感觉消退了不少。
药终于抹好了。
有轻薄的被子盖在身上。
她挡在眼睛前的手被厉瑾年强势拿开,男人黑亮的眼眸里闪动着暗光,修长的手指在她的唇角上,重重碾压着,冷冷审问道:“宫晴雪,你今天为什么这么听话?吃错药了?”
“我想跟我爸视频一下,行吗?”
宫晴雪带了几分期翼看向厉瑾年,小手扯住他的衬衣,眨了眨眼睛:“瑾年,我很担心他,你能不能..”
“唔唔。”
男人俯身,以吻封唇,滚烫又炽热,堵住了她所有想说的话。
察觉他的喘息声渐重,全身的肌肉紧绷,宫晴雪心中警铃大作,用手撑在他的胸膛上,软语道:“不要。”
厉瑾年掀开被子上床,抓住她的手按在他的皮带上,点了点,声音哑的不像话:“灭火。”
屋里一阵旖旎风光。
终于结束,宫晴雪的手酸困的要命,累瘫在床上,听见身旁的男人掀开被子下地,进了浴室。
有细密的水声响起。
片刻。
他眉眼舒展,人模狗样地走出来,俯身捏了捏宫晴雪的脸颊:“你说,你想跟你父亲视频?”
“你同意了?”
宫晴雪神色一喜,不禁觉得自己刚才的付出十分值得。
天知道,她的手都要断掉了。
她赶紧翻身坐起,用手拢着披散在肩头的发丝,轻声说:“等一下,我重新梳下头发。”
厉瑾年的大手离开她的脸,跟看傻子似的,剑眉一挑冷冷道:“谁说我同意了?做梦!”
宫晴雪:...
大爷的!
又白干活了!
一连七日。
宫晴雪身上的伤口被厉瑾年抹药的时候,总被他剥削干活。
一番操作下来。
手都酸困的不是自己的。
晚上。
因为有厉小辉守在门口,她可以放心的睡觉。
偶尔刷一刷热搜新闻。
见媒体开始大篇幅的报道厉小辉成人礼。
说这场成人礼,会有各种新奇好玩的娱乐节目。
现场还会送出神秘盲盒。
抽中的宾客可以任意带走一件厉家的藏品。
于是苏江市各界名流,都以能参加成人礼为荣。
很快就到了厉瑾年出院这天。
天色阴沉,细雨濛濛。
一大早起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