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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厉瑾年神色惊讶后退的瞬间。
钻出他的臂弯跑了出去。
忽然。
她右手腕的纹身传来一阵猛烈的瘙痒感!
如千万只蚂蚁同时从身体里爬过。
难受的她恨不得把右手立刻给剁了!
宫晴雪暗叫不妙。
偏偏是这个节骨眼上。
摩尔给自己刻的纹身,药效发作了!
她当机立断,转身。
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回别墅。
正好与大步走出来的厉瑾年迎面撞上。
男人剑眉蹙起,神色肃然道:“你这是怎么了?”
“不用你管!”
宫晴雪手捧着奇痒无比的右手腕,急声喊道:“德先生你在哪儿?德先生!”
“先生去停机坪那边查看飞机去了。”
管家道:“雪小姐您稍坐一下,我去请先生回来。”
管家一路小跑出了门。
宫晴雪瘙痒难耐,命佣人把自己的右手臂与酒柜绑在一起。
这样。
她就不会总想着去挠。
正在咬牙苦撑。
见厉瑾年走上前,观察着自己右手腕处的纹身道:“你现在浑身瘙痒,是跟这个纹身有关?”
“告诉你有什么用?”宫晴雪一脸嫌弃地看着他,蹙眉道:“你什么都不记得,也根本帮不上忙。”
厉瑾年被这句话怼的心口骤疼。
却无从反驳。
他如今想不起来任何事情,又被困在山庄无法下山。
除了这个女人之外,无人前来寻找。
像个废物一样。
这种感觉,实在糟糕!
不多时。
德先生匆匆赶回,神色关切道:“雪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蜘蛛教会的人給我手腕上纹的纹身有毒,你这里有药能解码?”宫晴雪如看见救星一般,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问道。
“蜘蛛教会?”
德先生在脑海里搜索了一圈。
发现他对这个组织,完全没有任何印象。
他瞥见Lin紧盯着宫晴雪的手腕在看,心里一动道:“我的密室养了几条蜈蚣,平日里以吸食各种毒物为生,如用它吸出你纹身里渗出的毒液,说不定可以缓解症状,我这就叫人取来。”
“蜈蚣?”宫晴雪脸色煞白,颤声道:“还有别的法子没?要是你能派人通知蜘蛛教会的人一声,他定然会送解药前来的。”
她对蜈蚣有阴影。
还记得刚到厉家的时候,白香兰对自己厌恶至极,趁着厉瑾年出差不在家,变着法地折磨。
有一次。
她半睡半醒间,隐隐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脸上爬。
等用手指拨下来提在手中时。
才看清。
那是一条浑身黝黑、张牙舞爪的蜈蚣!
那一刻。
她吓得魂飞魄散,失声惊叫着将手中的东西给扔了出去。
后半夜,宫晴雪就发起了高烧。
足足烧了一个礼拜才好。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
她都不敢睡觉,睁着眼睛到天明。
看出她眼里的恐惧之色,德先生宽慰道:“我养的蜈蚣很听话不会伤害你的,你放心。”
“下山的路预计明早就能修好,到时候我派人去找他们要解药。”
“好吧。”宫晴雪无奈道。
很快。
蜈蚣被管家带来。
她一看见蜈蚣,就心里发毛。
连带着双腿都开始控制不住的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