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白将军仰天大笑了几声,接着说,“你要是承认自己怕了本将,跪下来磕几个头,向本将求饶,以后每次见了本将都行跪拜之礼,那本将就放过你。让守卫替你去通报,如何?”
“那也行吧,那你下来跪吧。”陈七从衣服里掏出一把南瓜子。
“跪吧!”白将军用轻蔑的眼神,俯视着陈七。
“你倒是跪啊!不是要下跪磕头求饶吗?”
“我说的是你跪!”
“是啊!你跪啊!”
“无耻小儿,你敢戏耍本将军!”白将军一枪刺出。
“杀人了!杀人了!有人在军营门口行凶杀人了!”陈七突然喊了起来。
“你给本将闭嘴!”白将军挺枪连刺,想要把陈七戳倒。
“各位大哥,你们都看到了,是白将军无缘无故要动手杀我,我可没动手啊。”陈七脚步不动,任由白将军枪出如龙,却始终连衣角也没沾到半点。
眼看在门口聚集的人越来越多,白将军骑虎难下。若是就此收手,显得自己怕了陈七,况且对方脚步一寸未动,自己已使出了上百招却无法伤其分毫,传出去难免被人笑话和瞧不起;若是不收手,等会陈大帅来了,自己难免要被军法处置不说,说不定还得赔礼道歉。
白将军的父亲乃是当朝丞相白萧何,是王上最信任的人,就算他违反了私自与民众斗殴的军法,处置也不会太重,他倒是不太担心。赔礼道歉却会让他脸上无光,以后就没脸再待在军营中了。他堂堂丞相之子,凭什么给没有任何职权的陈七道歉,此子不过是借着陈大帅的荫蔽才能受人尊重。
“只要伤到你我就收手!”白将军心中如此想道,随即不顾一切地出手,急于先要回一点面子。
陈七的眼神骤然变得凌厉起来,心想:“看来你一定是什么当朝显贵的后代,从小被惯坏了,吃不得亏,丢不得面子。既如此,那我就替你老子管教一下吧。”随即喷出一个瓜子壳。
只听“咚”的一声响,玉琮白马的两只前蹄突然重重地跪在地面上,痛得嘶叫起来,数次想要再次站起来,却都无法成功。
“大家看到了,不关我的事,是它自己跪下的!”陈七摊开双手,一脸无辜地说道。
“给我起来!”白将军用力提起缰绳,“给我起来,你这贱马!畜生!”然后不管他怎么用力,换来的只是白马的痛苦嘶叫。
“白将军,会不会是这匹马受了主人的影响,喜欢见人就跪,若是没有别人的命令,就不敢起来?白马虽然是牲畜,但也有它的骨气,怎么能见人就跪呢?缺了骨气的马是跑不快的!白将军,你以后还是不要骑它出门了,它见惯了主人下跪,会把见人就跪当成一种高尚礼仪的。一旦跪得开心,跪得自豪起来,是很难改过来的!”陈七脸上露出诚心诚意为白将军考虑的表情。
看热闹的守卫们闻言,不禁轻声笑了起来。
白将军又羞又急又怒,脸色通红,怒视陈七:“是你搞得鬼?”
“冤枉啊白将军,这可不关我的事。我手里可没有什么秘密武器,只有一把南瓜子,你要嗑不?”陈七把瓜子递给白将军,一脸友好的样子。
“欺人太甚!”白将军高高跃起,一枪凌空刺下。
陈七轻轻“噗”了一声,喷出两个瓜子壳。
“咚!”
一声闷响,白将军双腿弯曲,膝盖朝地,从空中重重地砸了下来。
咔咔,骨头破碎的声音同时响起。白将军痛得全身骨头都发麻了,脸色瞬间苍白如雪。
“万万不可啊,白将军!”陈七一脸受宠若惊的样子,要伸手如去扶起白将军,“我一介草民,怎能受将军如此大礼?”
“你,你……”白将军已痛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