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用言语和词汇来表达,就像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你对于某个人的印象,是好是坏,说不清道不明,只能片面的言语去描述。
有些人你看到就烦,其实他压根没招惹你,也没有让你厌恶的点,但你还是会去厌恶,这就是人性莫名其妙之处。
上帝用七天的时间,来创造的世界,总是存在诸多悲苦,诸多无以言表的复杂。
比如,王鹏会在毫无证据,单凭几个观点,就怀疑到胡少卿。
这不仅仅是从时间节点上分析出的,而是他感觉胡少卿这个人,在这个时间,会做出这种事情,这是他对胡少卿的感觉,感觉,是说不清楚的。
王鹏会怀疑,洪斌也一定会怀疑。
但两个人的怀疑,是有本质区别的。
区别在于他们的身份。
王鹏是外人,洪斌是死者的儿子。
王鹏是警察,洪斌是江湖大哥,是混社会的混子。
警察办事办人需要讲证据,走程序。
但你看过哪个江湖大哥,办人还需要拿出证据的?
一句我看你不爽,就能将人砍半死的江湖,需要证据吗?
洪湖之争,本来就是一场必不可免的争斗,看似被魏局压下来了,实则暗潮汹涌。
正如王鹏所言,无论是洪斌还是胡少卿,只要争端开始,袖手旁观,是我最好的选择。
我先前认为,加入胡少卿会让我踏足县北更容易些。
胡少卿是帮我打开县北大门的钥匙。
而今细细品来,他更像是帮我打开牢房大门的钥匙。
我不敢赌。
现在回想起胡少卿的神态,举止,我也越发觉得,洪斌母亲的死,与他息息相关。
如果真是胡少卿办的,那他就是疯子,是不折手段,被复仇冲昏理智的恶魔。
跟在恶魔身边的使者,永远只能下地狱。
我不想当其中那位使者。
胡少卿如同能设计杀死洪斌的母亲,接下来横河要发生的事情,那绝对会远超想象,事情的走势,也会发生不可控制的变化。
坐在车里,不知道自己多少根香烟,回过神时,整个车里都是乌烟瘴气。
将车窗全部降下,让风带走残留的烟,和脑中的杂念。
驾驶车辆,我朝着赌场的方向开去。
车子,停在赌场的门前,当看到我走进来后,孙雷表情惊喜,满脸谄媚笑容的放下手中的埽把,朝着我迎了过来:“秋哥来啦,好几天没见,秋哥又帅的哈。”
孙雷还是老样子,邋遢,还是邋遢,哪怕穿上了新棉袄,还是显得格外邋遢。
“不是说不让你干这种活了吗?”我瞥了孙雷一眼。
孙雷虽不是能拿起刀的人,但也不应该是拿埽把,拿拖布的人。
他是用真心交我的兄弟,并且帮了我很多的忙,是我们团伙的功臣,是我李彦秋的亲信。
可他却每天都做着不符合他身份,给我掉价的工作。
我在赌场内,曾不止一次的为孙雷声明过他的地位,希望他能得到应有的尊重,而他,却依旧每天做着掉价的活,说着掉价的话。
无论看到哪个熟人,即便是小弟,他也会恭敬的叫人一声哥,那份卑微,就像是刻在他骨子里的东西。
“秋哥,你也知道,我闲不住的,每天扫扫地,收拾收拾卫生,生活充足的很,过的也踏实呀,你说是不,嘿嘿嘿。”
耳边响起孙雷的解释,我却丝毫不想理会,目光都没看他一眼,我摆了摆手,表示让他闭上嘴。
我拿他当兄弟,也是用真心去交他这个朋友,可有些时候,面对孙雷的卑微,我也会不可抑制的对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