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觉得很奇怪,之前的盔甲人走路无声无息,可这人走路还自带声音,生怕吵不醒你们。”
墨镜看着两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又笑道:“两次我都还没来得及出手,那人就离开了。”
这倒是让明月有些疑惑了:“为何这人要三番两次来杀我,而这两天又没有动静呢?”
“也许是发现你没有威胁了?”墨镜也跟着沉默了一下。
“威胁?”明!月不知道自己会对凶手产生什么威胁,毕竟她前面还浑浑噩噩,得过且过呢。
不过也可能因为如此,所以才让凶手放下了心。
那日他们在后花园时,盯着他们的人会不会就是凶手?
就在明月想东想西的时候,江子溪倒是开口了:“大概是我们这两天什么都没有查出来,让凶手放下了警惕吧。”
明月转过头去瞪他。
这话什么意思?
是在内涵她前面不够专心致志,一直想摆烂是吧?
江子溪抬手揉揉揉她的脑袋,示意墨镜继续说:“除此之外,你还发现了其他的线索吗?”
墨镜:“怎么,这些线索还不够吗?是我还想我把凶手揪出来给你们?”
说着他瞧着两人翻了个白
眼:
“我知道了呢,就这么多了。你们刚才不是在推测案情吗?你们继续啊,别只我一个人在这里说呀。”
房间一时之间陷入了安静,明月突然问道:“你可知道墨城的房间有一部会说话的机器?”
“你说的是那个西洋来的留声机啊?”墨镜当然知道这件事,只是他不知道为什么要问。“这东西怎么了?跟案情有关系吗?”
“只是随便问问。”明月耸了耸肩,“这东西你会用吗?”
“我不会呀!我当时是想学来着,但是莫城小心眼,只让墨淳教他,还要偷偷摸摸躲起来,生怕别人说了去。”
墨镜说起几位堂主的时候,眼中闪过不屑,嘴里忍不住吐槽:
“一个个都是这样,自私的很,嘴上说着为谁谁谁好,实则自己做的那些事情,恨不得将对方致之死地。”
“嗯?这话又为何这么说?”明月不解。
“就墨岭的那些事儿呗!墨岭的父亲就是原先的大堂主,也是他们几个的大师兄,
阁主不太会带孩子,就连功夫都是墨岭的父亲一手教出来的。
可是墨岭的父亲做错了事情被惩罚的时候,这些人可一个个都躲起来,别说
是为他说情了,就连他卧病在床,几人眼看都没看一眼。”
墨镜嗤笑:“若我是墨岭啊,早就跟他们不相往来了,可是那孩子实诚,对着几人还是恭恭敬敬的。”
“墨岭……”明月喃喃,“他父亲之前究竟做错了什么事情?竟然严重到被阁主惩罚?”
“这……”墨镜有些犹豫,想说,但是又怕说出来会导致一些奇奇怪怪的后果,一脸为难。
“怎么你还怕有人因为你说将这件事情说出来而杀了你?”江子溪挑了挑眉,挖苦道,“而且你不是说这里很安全吗?你还怕什么?”
墨镜正色:“谁说我怕了?老子这辈子就没怕过谁!其实这东西也不是什么秘密,很多人都知道,也很多人都想来抢。”
江子溪沉默了一下,说:“钥匙?”
“对,就是钥匙。也不知道是哪个智X在外面乱说,他们说宿州程家有一批不可敌国的宝藏,也就算了。
毕竟这事举国皆知嘛,很多江湖中人就想去程家找到这笔宝藏,结果什么都没有找到,就将主意打到了天机阁的头上。
但即可,从来不会插手这些事情,听说当年墨岭的父亲就是为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