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还没有收回视线,回道。
“什么?”明月还有些
反应不过来,下一瞬,她就理解了,“你说,丁一川脖子上也有这种椭圆形的印记?”
江子溪这次没有回答,但他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此时仿佛也陷入了沉思。
明月陷入了纠结,这妥协型的胎记究竟是什么?
一个秘密组织?还是什么能够迷惑人心的教派?
但无论如何,可以想得到的是,这一定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玩意儿,不然,他们也不会藏的这么深。
既然丁一川跟千秋都有着同样一种胎记,那么他不可能不认识千秋啊?
这真的只是意外吗?
还是说丁一川故意隐瞒了一些事情?
窦致达跟丁一川的关系又如何?他今天来找丁一川又是为了什么?
还有凶手针对的人,他针对的是丁一川本人,还是与椭圆形印记相关的人呢?
一个个问题接踵而来,想得明月脑袋都要炸裂了,而最让他束手无策的是,如果丁一川是有意隐瞒,他们在丁家,一定查不到什么。
那他们又该从什么地方开始查呢?
明月眼睛一亮,抬头对上正好想跟他说话的江子溪的双眸。
“我们现在去窦家!”
两人异口同声,显然是想到了一块去了
。
如今窦致达已经死了,窦长深还被关押在县衙大牢,除了翠竹楼,窦家,是整个案子最有可能的突破口。
两人行色匆匆的走在路上,明月突然说:“你说有没有可能?凶手是故意设下圈套,不惜杀人,就为了引我们去查窦家?”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凶手针对的一定不是丁家。
“如果真是这样,凶手牺牲也太大了,他明明有很多种方法,却偏偏要铤而走险,用了最极端的一种办法。”
江子溪语气颇为沉重。
虽然这只是猜测,但他们相信,这是最符合目前所查到的信息中最贴合实际的一个猜测,以他们这半年来说查到的每一个案子。
大多数案子,凶手之所以会选择连环杀人,可不就是为了报仇吗?
有些时候,报仇是最蠢的方法,但也是最解气的方法。
明月之前还会因为这样的事情而感到伤心难过,她觉得是坏人,将一个好人逼成了坏人,也对把这个已经成了坏人的好人,抓紧大脑有些于心不忍。
只是如今,她也慢慢的懂得了南夏特地找人制定律法的必要性,虽然它在某一个程度上很不公平,但无规矩不成方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