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他还会回来的。”
他们踹门的时候,黑衣人还抱着个花瓶,显然还在找东西。
若他找到了,早就离开了,还能被他们抓个正着,显然还没有找到。
所以江子溪才敢断定,这人还会回来的,或者说,背后那人还会派人过来找的。
明月只要稍加一想,也猜到了黑衣人的目的,疑惑道:“只是他要找的东西是什么呢?”
此话一处,江子溪就知道她心里在打什么主意了:“你想先他们一步找到他们想要的东西,请君入瓮?”
“哎呀,看破不说破嘛!”明月嗔他一眼。
江子溪背过身子去:“那你找,我看不见。”
明月嘿嘿一笑:“对啊,黑衣人将书房的东西弄乱的,关我什么事?”
说着,她就挽起衣袖,开始动手了。
黑衣人已经将书房翻了一半,她冲着另外整齐的一般磨刀霍霍去了。
江子溪:“……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管家在门口惊魂未定,从刚才和明月看到黑衣人跳窗的那一刻起,他就被吓到了,到现在都还没有缓过来。
江子溪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问他:“你们老爷平日里跟谁关系比较密切?”
管家才下意识的回答:“老爷性格比较孤僻,平时除了生意上的往来,几乎没有关系比较密切的人。”
“你确定你家老爷的事情你全部都知情?”小六有些怀疑的看着他。
管家点点头,道:“我从小跟着我家老爷,在他身边也照顾他几十年了,他的事情一像不瞒着我。”
小六下意识的看向江子溪,后者对他轻轻点头,他才又问道:“你可知你们家老爷后脑勺发根处的印记是怎么回事?”
管家对此表示很疑惑:“印记?什么印记?”
“一个椭圆形的形的印记。”小六见他不像是在撒谎,也给他描述的那印记的颜色。
管家的表情却越发的奇怪了,眼神有些迷离,喃喃自语:“老爷的发根处哪有什么印记?他全身上下都没有一块胎记的啊,难道是上次……”
江子溪轻而易举的捕捉到了重点:“上次什么?”
他的话打断了管家的喃喃自语,管家如同受惊的小鹿,吓得警惕了起来:“没什么!”
只是那闪躲的眼神,还有突然瑟缩的动作,不过怎么看都不像是没什么。
“若你不说,我们只能请你去大牢里说了。”明月在前
方头也不回的威胁道。
“别别别,我说。但我确实是不知道那日出了什么事情,只知道从五年前的某一天开始,老爷每个月都会消失三天,第四天早上他自己便会回到府中。
问他这几天去了哪里,他却很严肃的跟我说,让我别多管闲事,不该问的别问,我就再也没有问过他了。”
管家说,五年前的某一天早晨,有个穿着一身黑色斗篷的人来找他家老爷,两人在书房密谈了一个下午,每个月的不知所踪,便是从那人离开之后开始的。
“你有没有看清那黑衣人长什么样子?”
管家一噎,用一种‘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的眼神看了小六一眼,道:
“当时他头戴了兜帽,帽子还压的很低,又恰逢是下雨天,天色比较暗,看上去也像是故意遮挡了自己的容貌,我并没有看清楚。”
“那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是一个黑衣人来找你们家老爷?”江子溪挑出了陈述里的毛病。
管家也没想到这人挺细微的,解释说:“先前我也跟几位说过了,我们家老爷脾气不太好,若非是想跟我们家老爷谈生意的人,几乎都不太待见我家老爷。
我
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