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熟悉的地点,明月还是难免,有些近乡情怯。
当年那种无助,再次涌上了心头,让他站在城门口,迟迟都无法挪动脚步。
“是你坚持要下来走的,怎么站着不动?可是走累了?要不我背你?”
太子进入了长安便先行回宫禀报皇上了,至于江子溪,从来都是为明月主义,事事与明月为先,父母什么的早就抛在了脑后,就连明月劝他回宫,他也不听,非要陪着。
明月心中有些无奈,却也感觉到十分温暖。
她知道,他只是怕她再次想不开,又或者再次遇到了什么误会,又偷偷的离开,便也寸步不离的跟着了。
她无法,只好随他,此时听到问话,也知是他怕自己想到了当年的事情,心中不舒服,才开的玩笑罢了。
明月收回视线,笑了笑:“在天子脚下,我哪里敢让六皇子殿下背我呀?”
江子溪很不优雅的冲着他翻了个白脸,此刻他的模样,可跟在外端起来的冰冷模样可不一样,整个人像是鲜活了起来。
“切,我可没忘记,是谁以前总是吵着闹着让我背?全然不顾我那病弱的身体啊!”
两人并肩走着,路
过了庄严肃穆的大理寺,看着那熟悉的牌匾,不约而同的想起了当年的打.打闹闹的时刻。
“呵,你后来可没背我,你转头就跑去给我爹告状了,我爹说我欺负皇子,为此我还挨了一顿打。”
不过,明明看着关闭着的大理寺大门,有些不解。
大理寺负责审核各种案件,常年大门都是敞开着,可今日竟然一反常态。
而且,京都作为皇都所在之地,向来繁华,街上的行人从来都络绎不绝,也从未像今日这般,不能说空无一人,他也能称得上一句冷清。
而那三三两两的行人,竟然也迈着匆匆的步伐,往同一个方向走去。
“这京城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啊?”明月有些疑惑。
江子溪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冷清的京都街道,也难免觉得有些怪异,便吩咐了跟在身后不远处的小六小七。
小七挠了挠头,想要打听消息的最好方法不就是找个知道发生什么事的人来来问话嘛!
正好一个拎着菜篮子的妇人匆匆忙忙从他们身边路,她想也没想,便伸手拦住了她的去路。
妇人被突然伸过来的手,吓了一跳,倒退了两步,骂骂咧咧:
“作孽啊!突然伸手过来想吓死我啊!”
明月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的看着江子溪:哪有这样问人?你没教啊?
江子溪挑了挑眉:你确定这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了?
明月气得鼓了鼓腮帮子。
什么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就是说他带坏小七喽!气死她了!
不过虽然小七是没礼貌了一些,不过她也很识时务的道了歉,好声好气向那妇人询问,妇人才说:
“听你们的口音也是京城人啊,你们不知道?”
他们的包袱都在马车上,而马车也早被太子的人一同运回了皇宫,此时没有拎着包袱别人也不知道他们已经许久没回京城了。
小七笑着解释了几句,那妇人才说原来如此,然后缓缓的说出了京都近两个月发生的事情。
“唉,傅太师的独子惨遭毒杀,大理寺的官员们排查了两个多月,才终于抓住了元凶,今日正是那人的处决之日,如今大家都过去看热闹去了。”
明月皱眉,向前几步问道:“不知夫人可知凶手是何人?”
“说了你也不敢相信,这凶手啊竟然是方太傅的儿子,也就是如今我们的史部
侍郎方嘉木!”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