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得方嘉羽眼泪更加汹涌,明月想她,她又何曾不想明月呢?
“娘也很想你!”她将女儿搂得更紧了,一边摸着她的脑袋说,“你都不知道这两年娘有多想你,要不是你当年的信,我早就派人去找你了!你也这是狠心,竟然写出那样的信!”
明月闻言,哭声渐渐止住,抽着鼻子道:“什么信?”
她什么时候给他们写过信了?
方嘉羽瞧了瞧她的模样,拿起手帕擦了擦眼泪,道:“你给我的信啊?怎么这般震惊?”
“我什么时候给你们写过信了?”明月抹了一把脸,心中有些令人胆战心惊的猜测。
“你不记得了吗?两年多前,你突然离家出走,我们着急得要四处寻你,派出去的人人却没找到一点关于你的消息,我们急得根本就睡不着觉。
你离开后第三天,突然有人送了一封信来,那信上的字迹就是你的字迹。”
怎么她好像一副从来没有写过信的模样?
方嘉羽见她是真的疑惑,也隐隐察觉到当年的事情,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明月心中一个咯噔,背后升起一股冷意。
这些年来她一直以为自己被人抓走是
意外,可若是有人在她被抓之后给尚书府送信,恰恰能够证明当年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意外。
而是有人特意设计自己被抓走,可她不过是一个尚书千金,又有什么人在当年就盯上了自己呢?
他们让人绑走她的本意究竟是困住她,还是想要杀她灭口?
这些她从来都没有怀疑过的事情,如此被撕开了一个角,让她不得不去猜想剩下的被藏起来的真相。
明月越想越沉重,方嘉羽一眼就看出了女儿的不对劲,看了明阳羽一眼。
后者若有所思的看着明月。
明阳羽打小就疼爱明月,从小就带着明月出门办案,很多事情都是他亲自教明月的,再加上他当了那么多年的刑部尚书,察言观色最为在行,是以一看便看出了明月的不对劲。
根据明月的反应来看,他很快就推敲出了,可能当年那封信并不是明月所写,也许明月当年的‘离家出走’,也另有隐情。
见女儿跟丈夫都不说话,方嘉羽有些急了:“你们这怎么了都,是那封信有什么问题吗?”
明月突然从沉思中惊醒,看了看四周,江子溪早已经将方嘉木扶了起来。
而其他
放假的人也已经将两人围了起来,对方嘉木指责的指责,劝说的劝说,当然也有庆幸的。
这里并不是说话的好地方,并不适宜她在这里讲自己的猜测,更何况,方嘉木身上背着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呢。
明月笑了笑:“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我们稍后再说,舅舅这命案又是怎么回事?”
这其中肯定有事,但明阳羽并没有拆穿她,琢磨着回了府再亲自找她说说话。
只是方嘉木的事情也确实是需要解决,明月自小就爱破案,说不定,还真的能让方嘉木开口呢?
明阳羽看了一眼人群中的人,答道:“你既然能够带着免死金牌,来此处救人,原来应该也听到了城中的消息,把事情的经过正是外面传的那样。”
“可是我所知道的事情有些零碎,他们仅凭着一个证明舅舅和死者有过冲突,以及在舅舅的房中找出毒药便认定舅舅是杀人凶手,这一点着实有些奇怪。”
“我相信这个案子不是你舅舅做的,可奇怪的却不止这一点,先不说你舅舅对争执之事必而不谈这件事,还有很多事情,就连我,也并没有想明白。”
明阳羽如
此说,然后扬声道:“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好地方,不如,我们先回府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