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留觉得也是,今天已经这么丢脸,不能再丢了。
拽着孙若兰的手臂,就往家走。
晏二夫人见自己的计谋快要得逞,最近抑制不住上扬,连忙加快脚下的速度,跟紧他们。
晏太师府。
晏太师居于高位,旁边是晏大夫人,接着才是晏二夫人。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晏太师瞧着不争气的孙子,震怒质问。
晏留哭得好不凄惨:“祖父,您一定要为孙儿做主啊。孙儿不过是跟朋友出去游玩,却被孙若兰打了两巴掌。她这么肥,力气多大,您应该也知道,孙儿的脸到现在还是火辣辣的疼。”
“她为什么打你?”晏太师不相信孙若兰会无缘无故打人。
晏二夫人插嘴道:“父亲,这件事儿媳清楚。儿媳旁晚去找若兰刺绣,若兰一直心不在焉,妾身问她怎么了,她说留儿出府与朋友吟诗作对,承诺在两个时辰后回来,可眼看时间到了,人还没有回来。”
“若兰跟儿子都很担心,便去寻了留儿,不曾想留儿竟是借与朋友吟诗作对的幌子,去了风月之地。”
“弟妹,怎么可能。”晏大夫人不悦看着晏二夫人,眼中满是警告,“留儿最近读书十分用功,不可能去种地方。”
“大嫂,弟妹怎么可能骗你。”说着,晏二夫人看向晏太师,深深叹了口气,“父亲您是不知道,那里面有多不堪入目。”
“留儿身为太师府嫡长孙,如何能去那种地方,若是被人抓住了把柄,借此威胁父亲您,这可怎么办是好啊。”
“祖父,事情正如二婶所言,孙媳是气不过才失手打了他。而且他还放话说一定要休了孙媳。孙媳嫁入太师府,也是陛下恩赐过的诰命身,求祖父替儿媳做主。”
孙若兰砰砰砰给晏太师磕了三个头,额头红了连带着眼眶也红了。
“你这个死胖子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要休你了。别冤枉我行吗?还有你。”晏留看向晏二夫人,朝自晏太师道,“祖父,二婶跟孙若兰是亲戚,他们一起冤枉我也不足为奇啊,求祖父明鉴。”
听这话,孙若兰是彻底对晏留寒了心,自己着实没想到晏留竟然会这么对自己。
抹掉脸上的眼泪,她冷冷看向晏留:“祖父,你若不信,我这里有证据。”
“你可以命人闻闻他身上的气味,只有那些青楼女子才会用这种迷惑人的迭麝香,此外这种香还有壮阳的功效。但是这种香气闻多了只会让人肾虚。”
晏太师眯起眼,挥了下手,侍卫便上前查验。
“祖父别信孙若兰那个死胖子说的话,孙儿身上什么气味都没有!”严厉看向即将走过来的侍卫,厉声警告,“你不许过来,滚!”
孙若兰冷笑:“不就是闻一下,有什么不可以的?你再这样抗拒不得叫人怀疑你是做贼心虚。”
“你胡说什么!”晏留瞪她。
“我有没有胡说,等会不就知道。”
“你!”眼看侍卫就要过来,晏留知道逃不过这一劫,索性破罐子破摔:“是!我做贼心虚怎么了?你长得这么丑这么肥,看你一眼我都觉得恶心,娶你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青楼女子哪个不比你好?”
“我左右拥抱怎么了?三妻四妾又怎么了?是,我承认娶你的时候承诺过只有你一人,但当今世上有谁能做得到,尤其是你这样又肥又丑的人。”
“要不是看在你是二婶的亲戚,一个死胖子怎么能配得上我!”
孙若兰眼眶一红,眼泪掉下:“我要回家找我爹去。”
说着,孙若兰就要走。
晏太师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震怒看着自己那不争气的长孙:“晏留,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来人呐,将大公子押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