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
“天子岂能够擅自离开京城?”
兵科给事中也同样是面色阴沉:“纵然是武昌府知府和同知有罪,但是这也应该由刑部,大理寺和都察院来处理。”
“天子岂能直接插手此事?
这于祖制不合!”
言官们都是义填愤膺。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应该先去内阁与三位大学士通气。”
有人建言道。
户科给事中冷笑道:“我们身为言官,自然要上谏君王,下纠百官。”
“你想当张太岳的狗,我们也不拦着你。”
“张太岳于当今天子有半师之谊,天子还放权给司礼监太监冯保。
很显然,张太岳和天子是穿一条裤子的。”
户科给事中这一番话,让刚刚那人面红耳赤。
“张太岳压制我们言官已经很久了,名为首辅实为宰相,已经违反了太祖高皇帝的祖制。
僭越权威,岂不是国贼呼?”
“国朝养士百年,仗义死节当在今日!”
有人喊出了杨慎当年在嘉靖皇帝大礼议,宫殿之前叩阙的话语。
“是啊,赵兄所言极是!我等言官应拧成一股绳,以肃朝廷之纲纪!”
“我等现在就写奏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