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言重了。”朱翊钧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走进库房,朱翊镠看着闪闪发光的一堆堆琉璃,心里是一万个满意。
有了这些东西,我大明搞海上贸易能赚死了!
“皇兄,这可是大功一件,你要什么赏赐?”朱翊镠转过头问道。
朱翊钧自然不会跟自己的皇弟客气,他待在这个院落里早就盘算好了。
“臣就斗胆求皇上赐臣在皇明天下酒楼终身免费。”
朱翊钧一开口就让朱翊镠懵了。
这?
就这?
朕还想跟你三七开这批琉璃。
这批琉璃一旦卖出去,少说也是几十万的白银进账。
这酒楼的酒菜其实倒是凡品,主要是味精提的鲜。
问题是在这里吃饭也花不了几个钱啊。
就让朱翊钧放开膀子吃一辈子,也不过是几千两银子的成本。
上次北京保卫战朱翊钧就拿出来了全部的家当,朱翊镠那时候就决定要好好赏他的皇兄。
“这……”
看着朱翊镠面带犹豫,朱翊钧以为朱翊镠有点舍不得。
“若是皇上为难,那二十年也行!”朱翊钧当机立断,降低了自己的要求。
朱翊镠哑然失笑,“皇兄,朕不是舍不得,是太心疼你了。”
“这样吧,以后皇兄去酒楼吃饭一分银子不用付,而且再分给皇兄每年两成收益。”
一听这话,朱翊钧笑的已经成了一个表情包了。
“臣谢过皇上恩典!”
朱翊镠对着陈矩吩咐道:“你去传朕的龙辇把皇兄送回去。”
朱翊钧连连摆手,“使不得啊皇上,臣不敢僭越!”
见朱翊镠还要下令,朱翊钧一把就拦住了陈矩对着朱翊镠说道:
“皇上,您要是这样臣可是要被文官骂死的啊。”
想了想,自己皇兄说的好像也没错。
“那陈矩你就另找一架辇车送皇兄回去。”
披上蟒袍的朱翊钧坐在辇车上有些困乏。
这是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这么放松。
但渐渐的,朱翊钧却发现这不是回自己王府的路。
“陈矩,你这要把我送到哪里去?”朱翊钧有些迷惑。
“殿下,这是去皇明天下酒楼的路。”一旁的陈矩回答道。
“万岁说了给殿下两成收益,奴才窃以为先给殿下办了这件事再说。”
朱翊钧点点头,自己早上反正也没吃饱,再来一顿也未尝不可。
其实朱翊钧心里还是不以为然的:一家酒楼再赚钱,一个月赚个千两银子撑死了吧。
两成收益,也就百十两银子了。
这时候,辇车缓缓停了下来。
还没到用午饭的时间,酒楼前面的马车就已经停满了。
这人山人海车水马龙的样子,让朱翊钧有些吃惊。
大早上还这么多人?
陈矩扫了一眼,就知道都是谁家的马车了。
一堆公侯的下人都在马车旁边守着,这些情报西厂早就一一送到司礼监去了。
陈矩虽然没有可以记忆,但也还记了个八九不离十。
一踏入大门,穿着明黄色蟒袍的朱翊钧就分外吸引众人的眼球。
坐在这一楼大厅里的也都是达官显贵和一些五六品的京官了。
但他们有些认不出来变了模样的朱翊钧了。
“这,京城里还有别的王爷吗?”
“愚蠢!这明明是亲王的蟒袍,这京城里不就只有那位是亲王吗?”
“怎么我记得那位没有如此英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