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鸢:“???”什么情况?还有这层内幕吗?
她仔细的在原主的记忆中翻找。
没有这层记忆,那应该是本人不知道吧。
陆缙投来困惑的目光,似乎在询问有没有这种事,秦鸢回了一个不清楚的眼神。
但不重要,一点都不重要!
她始终相信事在人为,至于墓地的事。
自然也有解决的办法!
她大手一挥,表明了自己的意思。
陆缙失笑,转眸间,眼底戾气横生,沉声的阐述他们的罪状,一条一条的列出来,陆队长都在一旁点头记录。
没有添加的都会在一旁提醒。
沈山青对秦鸢一家做的事情整整列了十页纸,满满当当。
是半年的成果。
可想而知,如果秦鸢没有逃脱,往后余生又会是怎样的光景,简直无法想象。
至于刘大勇,村民知道的很少,警员需要调查,但他的所作所为也好不到哪去。
沈山青被带走的时候,死死的盯着秦鸢,眼底的恨意都快要溢出来了,无声的说了几个字,像是在诅咒,又像是在不甘的发泄。
刘菊花察觉事情没有回旋的余地,也不装了,骂骂咧咧的说秦鸢就是一个白眼狼。
他们尽心尽力的照顾沈冬夏,到最后什么都没捞着,还要被倒打一耙。
各种颠倒黑白的话都蹦出来,却已经没用了。
人证物证俱在,再怎么狡辩都是徒劳。
面临他们的是被送到环境艰苦的农场,没日没夜的干活。
春花婶子作为公证人,按上了拇指印,出来的时候轻飘飘,完全没有想到欺负烈士家属后果这么的严重。
沈山青也算是自食其果了,怨不得谁。
他做过的事情有目共睹,再怎么狡辩也都是徒劳。
陆缙留下士兵盯着情况,他先把人送回去。
一路上,春花婶子褪去了刚来时的紧张,冲着开车的陆缙发挥了这个年代的热情。
当然,问的最频繁就是有没有对象,她有很好的资源。
陆缙淡笑不语,推脱了,春花婶子表示很可惜,他们大队还是有很多漂亮的小姑娘,非常的优秀,吃苦耐劳不说,还能很好的照顾他的家庭,让他没有后顾之忧的上阵杀敌。
不知怎么的,就扯到了沈冬夏。
说她就是一位很好的妻子,丈夫在外面冲锋陷阵,她在后面兼顾家庭,把孩子们养得很好,可惜了,造化弄人。
说三丫也是个不错的孩子,要不是三丫,这家就得散了。
“三丫?”陆缙挑眉,觉得三丫的名字跟面前绷着张脸,一副运筹帷幄的小姑娘完全不搭,甚至有点想笑。
而当事人是微微闭眼休息,一听到春花婶子对她的称呼,表情一肃,更冷了。
三丫三丫!
能不能不要在外面叫她三丫!
她也是要面子的好不好!
春花婶子不自知,以为他不知道三丫是谁,跟他说就是旁边的秦鸢。
“他们家还有个二姐,叫二丫!农村人嘛,取个贱名好养活!吧啦吧啦……”
秦鸢默默的捂住了耳朵,侧着身子抵在车窗,尽量的降低存在感。
她听不见,什么都听不见!
陆缙撇了一眼坐在副驾驶位上恨不得钻进地缝里的小丫头,眼底溢出了笑意。
军用车再次行驶回来,瞬间围满了人,七嘴八舌的不是询问情况,就是打探陆缙的消息。
有的更绝,把自家的姑娘都拉了过来,当场介绍。
少女羞涩的躲在父母的身后,余光一直打量着陆缙,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