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朱大国差点把寡妇给掐死了,要不是被路过的人发现,这人命就得去一条。
寡妇被救回来后,匆匆忙忙的找了个隔壁村的鳏夫给嫁了。
这一走,朱大国两兄弟变得不正常,总是神神叨叨,要么就是袭击村里刚娶进门的新媳妇。
没办法,朱队长带着村里的男人把两兄弟给关了起来,说是疯了。
后来两兄弟也不知道怎么的打起来,等他们发现的时候,早就流血过多死了。
徒留下瘫痪在病床上的朱父,还有个烂了脸,歪着嘴的朱婶子苟且偷生的活着。
令人唏嘘。
这一桩桩的事情传到了秦芷的耳朵里,已经能平静的垂下了眼睑,继续做着手头上的事情。
今天,她要为死去的孩子做一个衣冠冢,把生前准备的衣服鞋子都烧掉埋起来。
因为还坐着小月子,沈老太不允许她出去,身子本来就亏空了,要是再受了凉,往后就不好过了。
只能关紧门在屋子里烧掉,拜托秦鸢埋到父亲的旁边。
秦鸢把这些灰都装在了一个盘子里抱着,准备离开时秦芷叫住了她。
“三丫,谢谢你,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你告诉姐,这件事情会不会连累到你,会不会查到你的身上,我给你顶罪,我的人生已经结束了,再怎么样也好不过哪去,但是你不一样,你不能因为我而被……”
“姐,你说什么,我听不懂。”秦鸢神色淡淡,目光平静的望向她。
秦芷心里一紧:“就,就朱家那些事……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哪天晚上?我不是一直都在家吗,姐,你是睡糊涂了吧,这几天晚上我都在家里没有出去过,以后这些话不要再说了,被别人听到会误会的。”
随后抱着坛子离开。
秦芷愕然的望着她的身影,缓缓的垂下了眼睑。
……
“是你干的吧。”刚埋好,立了一个牌子,冷不丁的就响起了一道沉冷的声音。
秦鸢抓起一把土洒了过去,圆瞪着眸子,没好气地冲着用手臂挡住土的司清道:“干什么!”
大白天的一点声音都没有,白瞎这副好身材!
司清的胡渣似乎长了许多,没有整理,看起来有些潦草且凌乱,他往前一步,固执的问:“我都听说了,是你干的对吗。”
秦鸢双手一撑:“听说什么,干了什么!没头没尾的,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司清极快的扫了一眼四周,江龙山脚下山间一片寂静,透着一股阴凉的风。
他压着嗓子,说出了一个名字。
秦鸢眉梢一挑,颇有些嚣张:“我跟他有仇就是我干的了?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你就是诽谤污蔑!”
“四清,知道什么样的人能活得最久吗?装聋作哑,懂?”
司清的眼底有一瞬间的挣扎,几番想转身离开,不管她那档子事情,可是……
她救过英子的性命。
“那些事情你都处理好了?需要我帮忙吗。”
秦鸢离开的步伐一顿,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他略显尴尬的别过了头。
秦鸢眸子一眯,突然凑近,少女的馨香扑鼻而来,吓得司清一跳,猛地往后退了一步,可身影却逐步上前。
“有意思,这么帮我是有什么企图吗,你最好别给我耍花样,我想弄你,轻而易举!”
司清低斥,让她别靠这么近:“没有企图!我只是不想怀疑到我的身上!”
“这两天跟着你,就算戴着口罩,见过我身形的也会认出来,我这也是在……帮我自己。”
秦鸢哦了一声,直起了腰,哥俩好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