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事人很明显的不耐烦,可面对女同志又不能打,也不能骂,就只能冷着张脸,拎着把锄头,干着这几天落下的活。
他挥舞的锄头速度极快,有些女同志害怕被殃及,隔得远远的都要跟他说话。
特别是大妞,仗着自己身形高大,挤掉了很多的女生,兴冲冲的要帮司清的忙。
秦鸢站在田埂上,啃着馒头,望着那边的情况。
司清已经到达极限了,突然扔下了锄头,不知道跟他们说了什么,只见女同志们纷纷大步的往后退,面露惊恐,狗撵似的争先恐后跑了。
他们横冲直撞,根本就没发现秦鸢,差点就把她给撞飞。
还好秦鸢身手敏捷,跳开了,却盯着他们的背影若有所思起来。
“你来了怎么不说一声。”
秦鸢转身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司同志最近桃花旺盛,艳福不浅啊。”
司清脸色一变,脸更黑了,他觉得都是他这张脸惹的祸!
所以接下来的几天,秦鸢都没见着他到田里。
就在她以为出事时,看到他穿上了更脏更破烂的衣服,眼睛布满了红血丝,满脸的疲惫。
而胡子又像杂草一样疯长了出来,恢复那胡子邋遢的样子。
大妞不死心,晃悠了好几天,又不敢上门,所以都蹲在田里,今天总算蹲到他了,看到他这个样子迟疑半分。
还是站得远远的,问最近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怎么看起来这么的憔悴,需不需要帮忙,她可以的!
可惜了,每次面对的都是司清的冷眼相待,她有些气馁,又觉得不甘心。
见他又闷头闷脑的干活,一跺脚,想上去抢他的锄头帮忙干。
司清意识到她要过来,抡起锄头横在了她的面前,隆起的眉骨微微往下压,透着一股阴戾:“滚!”
大妞被他的眼神震慑得愣在了原地,像被毒蛇盯上般后脊背发寒。
秦鸢刚到,大妞恰好捂着半张脸哭得哇哇大叫的离开,根本就不看路,差点又把她给撞倒。
嘿!你这!怎么总是走路不看路!
要是撞倒了我,可是要碰瓷的!
她一边吐槽一边过去,看到司清又恢复了犀利哥的造型,定定的盯着他许久。
司清紧张的手心都是汗,有些不自然的别过了脸:“你,早。”
秦鸢没说什么,移开视线也回了一声早,又把带来的早饭丢给他,默默的说了一句。
“你对这造型还挺情有独钟的。”
在家里闷了这么多天,就是为了把胡子给熬出来。
厉害厉害!
司清差点被窝窝头噎到:“不是……咳。”
秦鸢疑惑的打量他,其实他这样也不算难看,反而更显得有些稳重,因为看起来年龄大。
可剃了胡子后,年轻了好几岁,有些稚嫩。
会让人直接忽略了他的年龄,只注意到那张具有欺骗性的脸。
司清握了握拳头:“你,觉得我这样很难看吗。”
秦鸢给了个中肯的评价:“还好吧,现在的造型显得沧桑,剃了胡子显得精神。”
每个人的审美不同,她能说啥呢,只能够尊重呗。
司清张了张嘴,还是鼓起勇气问:“你不觉得,很,很像姑娘吗。”
他一问完就低下了头,不敢看秦鸢。
拳头攥紧又松开,然后再攥紧。
秦鸢愣了半晌,才明白他要表达的意思。
像姑娘?那就是现代说的娘炮了吧。
她觉得奇怪,司清怎么会这么看自己。
“司清,你知道做人最先的一点是什么吗,是先自爱,如果你连自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