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了一大圈,最后从记忆里扒拉了出来。
这人不是已经死了吗?!
按照这个时间点,他们家早散了!
为什么还活着?还过得有滋有味!
突然,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涌了上来。
难道她跟自己都是重生的?
接近司清,也是知道未来他会成为首富,才上赶着勾引?
这人怎么这样!
司清是她的!是她的老公!
这个不要脸的小三!
借着近水楼台先得月,提前勾引了司清!
可恶!太可恶了!
她绝对不会让秦三丫得手的!
司清是她的!本来就是她的!
司清突然打了个喷嚏,皱眉的看向一直在田埂上转转悠悠的社员,浑身都萦绕着明明灭灭的阴沉气息。
这两天不知道怎么了,一群接着一群的,不是路过就是在这里摘什么野果,又问秦鸢种花生种的怎么样。
这些还挺正常的,唯一不正常是他们打量的视线令他十分的不舒服,不光他感觉到了,秦鸢也是。
秦鸢的脾气就没这么好,会直接站过去,不说话,面无表情的盯着对方。
只把对方盯的后背发凉,说话也结结巴巴的,然后灰溜溜的离开。
可能都是欺软怕硬的吧。
他们不满秦鸢,但被拿捏住了挣钱的命脉,不敢当面说什么,只能私底下发泄。
各种流言蜚语飞起。
等到大队长发现后,已经来不及了,压都压不下去。
秦鸢这边自然也听到了风声,她的态度很奇怪,没有任何表示,眼皮都没有掀一下。
不对,是有回应的,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
哦?
哎哟喂!我的祖宗哎!你这声哦,到底是要找麻烦,还是不找麻烦?!
你倒是说说呀!
有时候没有表示比发火还要可怕!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暴风雨来临之前都是平静的!
秦鸢看了一眼脸都憋红的大队长,带他上了江龙山溜达一圈后,黑着张脸回来。
把散布不实流言,颠倒黑白,添油加醋的几位婶子给揪了出来,严厉的批评,还放广播通报,让她们写检讨!
这一系列的动作,仅在一天之内就完成了。
秦鸢安静的听完广播,扭头看向面前又凑过来赔笑,让她别生气的大队长,疑惑了:“我没生气。”
大队长哭丧着脸:“三丫呀,你就看在叔的面子上饶过她们吧,这群人就是长舌妇,闲着没事就喜欢胡说八道!你要是气不过,就给他们减量好不!你要是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放心,叔绝对不会让你的名声受损的!”
然后又雄赳赳气昂昂的去找那两个长舌妇的麻烦,啊不对,算账!
最近是不是过得太悠闲了?
忘记秦鸢可是捐了八百块出来的!
要不是有秦鸢那八百块,他们的儿子现在有学上吗!
真是什么人都敢造谣!
秦鸢望着大队长气势汹汹的背影离去,摸了摸下巴,问一旁的司清:“我看起来很生气吗,有这么可怕吗?”
她是真的没有生气啊,大队长为什么害怕成这个样子?
司清的眼睛蒙上了一层雾,紧紧的盯着她:“你不在意吗。”
秦鸢莫名其妙:“在意什么,我们清清白白,什么事都没有,还能够被他们说成真的?那他们挺厉害的。”
要是能说话成真,这不就成言灵了吗?
司清离开的时候看了她一眼,那个眼神非常的复杂,似嘲笑又庆幸,反正秦鸢没看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