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明知故问,问是不是脸上有问题过来的。
秦芷瞬间捂着脸,面对询问,只能够默默的点头,这一来就更加的来劲儿了。
各种吹那位医生有多好,一定不要错过。
“看到没有,我这皮肤之前可不是这样的,天天帮他们一家洗衣做饭的那手啊糙的不行,像老树皮一样,经过燕医生的调养,看看!看到没有!滑溜溜的!”
“我丈夫喜欢的不行了,唯一不好的就是一个月必须来一次,这钱啊如流水一样哗哗的没了,可是值得呀,花钱用在这方面,好过被他花去给外面的小妖精不是!”
秦芷也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这么自来熟,巴拉巴拉的说个没完,只能弱小又无助的点头附和,然后把目光看向一旁的妹妹向她求求。
救救我!救救我!
秦鸢撇了一眼,默默的移开了视线,谁让你去搭理,没看我都没理吗。
自己惹出来的事自己解决!
她找了张凳子让沈冬夏坐下,拜托司清帮忙看着点,然后绕着这竹屋慢慢的晃悠。
发现地方挺大的,院子里晒了很多的药草。
但窗户都紧紧的关着,看不到里面的情形,颇有种世外高人的即视感。
吱呀的一声,小偏门突然打开,走出了一个非常矮小的孩子。
他抱着一大包的东西摇摇晃晃的出来,没看到底下还有一个台阶,差点摔下去时,后领子突然被往后一扯,稳住了跟脚。
习惯性的道了一声谢谢,扭头一看就对上了秦鸢清清冷冷的眸光,吓得尖叫了一声,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秦鸢:“……”白救了。
少年有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皮肤白皙,此时眼眶吓得通红,更如一只人畜无害的小兔子,唇红齿白,哆哆嗦嗦:“这……住这里闲人勿进,请,请到门口等候,拿,拿牌子叫,叫号。”
秦鸢打量他一番,应该就是外面传闻的药童吧。
长得这么嫩,还胆小。
她又没干什么,至于露出一副被她欺负的样子吗。
秦鸢不吭声,就这么的盯着,少年害怕得瑟瑟发抖,眼看着泪花蓄满即将掉下来,秦鸢转身离开。
他松了一口气,就被里面的一声呵斥吓的脸色煞白,泪珠直接滴落。
他抹了一把泪,把东西随意的扔到一旁,立马小跑进去。
秦鸢回来的时候发现贵妇们围着的不再是秦芷而是司清。
巴拉巴拉的不知道说的什么东西,还有的想上手拉他。
司清身子微微一侧,躲开她们的咸猪手,额头青筋暴起,眼看着隐忍的快要动手打人了,腰间突然一紧,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出于本能的反抗停了下来。
他被拉到了一旁,一低头就看到了少女线条流畅的侧脸以及明若灿星的眼睛。
耳边如一道雷炸开,震得噼里啪啦的。
“请问你们找我的丈夫有事吗。”
贵妇们:“!!!”什么!丈夫!
秦芷:“!!!”什么啊!!!是我听错了吗?肯定是我听错了!
不然为什么听到了妹妹会说司清是她的丈夫,为什么?!
贵妇们各个打马哈说没事,就是看他人高马大的,好奇平时吃的什么,她们好给丈夫也准备点食疗。
说着,纷纷有些可惜的把目光落在这位极品的男人身上。
他们生活在市里,见识过很多形形色色的事情,思想也比较开放,共同的圈子里也是有着心照不宣的秘密,就是可惜了呀……
还以为这是她们的大哥什么的,没想到是丈夫。
她们一走,司清紧绷的神经都松懈了下来,莫名的被秦鸢瞪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