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的,反倒是适得其反了。你说这事儿怎么闹的。”
曹文诏就从军事经验解释:“据末将猜测,敌人一定是用了破釜沉舟绝人后路的办法,最大的可能就是散布谣言,说咱们打开城门之后,会展开屠城。来激发暴徒的决死之心。”
这是满清惯用的手法,也是大明军队常用的伎俩。
只有将第1个跳出来造反的城市,不问青红皂白给予屠戮一空,才能震慑住后继者。
“可是我没下这个命令也没这么想啊?”
“可是以前咱们的大明军队,尤其是洪承畴大人,执行的那个命令政策,还不能够让他们坚信,您对这次这些富人们,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吗,那可是人尽皆知的执行的是你的令旨啊,我在辽西都知道了的。”
朱由检就苦笑摇头:“现在我想起来,当初让洪承畴那么做,为的是尽快地解放出土地,让耕者有其田的办法,的确是过激了。现在他的危害已经显现了。”
然后就哈了一声:“我现在已经成了天下富人的公敌了。但那些穷苦的盐丁,也是一脸坚定,这是为什么?”
“因为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尤其是运城盐商,那个个都是富可敌国,他们拿得出,让人足可以不分青红皂白而卖命的重赏的。”
朱由检就再次感叹:“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啊,古人诚不我欺。好了,这事儿我就不管了,你看着办吧。但记住了,要尽可能的减少咱们将士的损失,咱们损失不起呀。”
这就有一点儿还要马儿跑,还要马儿不吃草的意思了。
然后再次对身边的田共教育道:“看看,这就是资本财阀的危害,这就是一个固有阶层形成对国家的危害。在咱们大明,虽然一直轻视商业,但户籍制度,又让商人已经形成了一个不可小觑的阶层。他们的财力和影响力,往小了说,已经可以收买一城的百姓成为他们的死士,那么往大了说呢?那就相当恐怖了。乱时候可以支持一股叛匪的拳头,太平时候可以买一群文人的舌头。所以,未来我执政的时候,我就要坚决的砸破所有的阶层,废除这可恶的人为的固话阶层的户籍制度。”
然后遥望了一下运城:“我将深刻检讨,我在西北让洪承畴执行的那个策略,但我将绝不会饶恕运城中,这帮暴动的盐商。我要让世人再一次看到我的心狠手辣,我将让世人再一次明白我的规矩,顺我者生逆我者亡。”
田共第1次看到朱由检,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狰狞的脸。这张脸,绝对和他的年纪不相匹配。
但他深深赞同自己家王爷的做法,杀鸡儆猴,太有必要了。
既然你们敢直接对抗我,那么你就承受我们大军狂风暴雨的打压,让你们承受不可承受的惩罚。
对了,还有他们拥有海量的金银,大片的土地。自己的衙门最近经费紧张了。
不去管田共的心思,朱由检一面带着大白往后走,一面淡淡的对曹文诏吩咐:“开始吧。”
曹文诏信心满满的点头:“末将现在就让您看一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