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不顾有些人的反对,直接对着张之及和徐永强:“立刻点上咱们两千护卫兄弟,咱们走着。”
这样的安排,明显是做足了要打一架的场子,两个人唯恐天下不乱的兴奋,轰然应诺。
李各庄镇长孙老实正在家里筹划的事情。
突然间门外一阵脚步声急。
诧异之间,老仆人连滚带爬的跑了进来:“老爷老爷不好了,太仆寺和御马监的公公,还有山西巡抚的差人堵上门来了。”
面对这样的通报,孙老实倒是没有慌张,只是在心中叹息一声,“吴有用兄弟,希望你没有坑骗我,否则这一次我的罪过就大了。”
平稳了一下心情,走上了自己的堂屋。
结果就看到太仆寺的官人,御马监的差官还有山西衙门的衙役,就好像三个门神一般,堵在了自己的大门前。
孙老实这时候已经不慌张了,从容的坐在了自己那把太师椅上,然后对着三位上差拱了拱手,轻描淡写的问道:“三位上差,这次又派下了什么样的苛捐杂税,数目几何,看我能不能继续替上差办理。如果能,我继续效命,如果不能,那就只有老汉一条烂命,再加上这几间破房子,随便吧。”
早就预想到了现在的结果,孙老实已经是破罐子破摔了。
山西官差嘿嘿冷笑:“老孙头,我们一向认为你老实,才把这个镇长的差事交给你,这是巡抚衙门和各地官府的信任。结果没想到,你竟然明面老实,背后却是盗匪,时不时的带着你的刁民,擅自挑起边训,打劫蒙古人,造成朝廷边疆的危机。你的事犯了,你的罪过现在大了。”
孙老实淡然一笑:“每年秋冬的时候,蒙古达子,都要越过长城,来我们这里抢掠,为什么他们就不是擅自挑起边训,为什么你这位大人,不去找他们问罪,却来找我们这些逆来顺受的老百姓呢?
可以容忍他们强掠我们,却不能让我们反过来报仇。这是什么道理?这是官府的道理吗?”
老实人被逼急了,比那些更凶残的人还要狠辣。
现在孙老实已经豁出去了。
这一番话出口,当时怼的这个山西的官员哑口无言。
太仆寺的官人嘿嘿冷笑:“老孙头,我们认为你一向老实,所以才把这个镇子的镇长马政的差事交给你,这是朝廷对你的重用信任,然而却没想到,你竟然敢串联周围的人,准备逃亡,你是死罪。”
孙老实淡然一笑:“我们为什么要逃亡?难道你这位大人还不清楚吗?马正实施,然而却苦了我们这些养马的马户。你们只给我们十家十匹母马一匹种马,却让我们每年上缴20匹马驹,否则就罚银白两一匹。我就问这位老爷,一匹种马能不能够让10匹母马一年个个怀孕?
一个母马如何每年生产两次?而即便是侥幸怀孕,那么生下来的10个马驹能不能够全部成活?我再问你一句,你满市场里打听打听,一个马驹到底值多少钱?你们不让我们活,我们不敢反抗,我们还想做着大明的顺民,但是你们已经让我们所有的马户,没有了一丝一丝的活路。我们不逃跑怎么办?”
然后又看向了那个山西的官员:“为了完成马户的任务,我们用年轻人的生命,去口外抢马驹,结果你又说我们轻起边训,你们到底让不让我们活?”
御马监的公公站出来:“他们的事咱家不管,我就问你今年,每一匹马缴纳的银子5两,你到底给不给。”
孙老实嘿嘿一笑:“我就不明白了,你一个皇宫中的御马监的太监,负责的是给皇上养马,你和我们这些马户有什么关系?这些年来你们也借机敲骨吸髓,这天下还有没有道理?”
三个人立刻异口同声:“王法就在我们手中,别废话,不许你迁移,必须缴纳你们应该缴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