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中午的已是下班放学的高峰期,程洪旭坐在出租车的后排位置上,望着马路上涌现出的大量各种品牌的新型汽车、电动车,心中不由再次感叹夏江城这五年的变化。
要知道在五年前,夏江诚最繁华的地段车流量也没有现在这么大啊!
原本只需要十多分钟的车程,现在因为道路拥堵,足足花了三十多分钟才抵达老城区。
程洪旭付钱下车,沿着街道往家的方向行走。
突然发现前方围满了人,时不时还能听到劝架声:“龙哥,这老两口不容易,就别为难他们了!”
“是啊!他们家老程都没钱治病!”
“淑芬是个苦命人,儿子坐牢,丈夫病重,这个家完全是她一个女人支撑着!”
程洪旭的听力极强,心知对方是冲自己家来的,一想到年迈的父母,急忙快步跑了过来。
此刻人群之中,一名穿着红色背心的长发男子,恼羞成怒的破口大骂道:“谁它玛德再敢罗嗦半句,劳资就带兄弟把你们家也给砸了!”
这话一出,原本还有些嘈杂的现场,瞬间就变得极为安静。
站在附近的一众邻居们,有些胆小的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
红背心的长发男子用手指着周围一众邻居,大声辱骂道:“你们这群狗东西,就是犯贱!”
“劳资今天是来找姓程的老东西算帐,不相干的赶紧有多远给劳资滚多远!”
“十秒钟之内,要是谁还敢留在这里多管闲事,今天就不用走了,一双腿给劳资留下来,以后坐轮椅吧!”
说话间,站在长发男子身边的一名魁梧男子,故意挥舞起了手中的铁棍子!
那铁棍子用力舞起来,立刻就发出一阵恐怖的呼啸声!
住在这附近的邻居,绝大多数都是上了年纪的中老年人,眼看着对方掏出了铁棍子威胁,没人再敢阻拦,胆小害怕的率先散开,剩下的也慢慢朝后退去。
只留下穿着围裙的张淑芬和脸色苍白的程义勇。
红背心长发男子慢悠悠的走上来,随意吐了口唾沫,大声辱骂道:“老东西,你们胆子挺肥的嘛!”
“欠钱不还,居然还敢打劳资的人?”
早上被程洪旭打掉烂牙,红肿着脸颊的小黄毛三人组从红背心长发男子的后方走了出来。
他们目光恶毒的望向张淑芬和程义勇,小黄毛捂着红肿的脸颊,轻声说道:“劳达,素塔闷地桂儿子……”
由于小黄毛嘴巴里的烂牙被程洪旭打落了好几颗,现在说起话来,嘴巴漏风,导致话语都说不清。
好在另外两名小混混只是腰腹部中拳,除了现在肚子还有些疼痛外,并没有什么大碍。
便开口向长发男子解释道:“是这两个老东西的儿子打我们!”
“那小子似乎还练过功夫,有两下!”
红背心长发男子闻言,很感兴趣的挑了挑眉毛,大笑道:“哟!你们儿子出狱了?”
“这刚出狱就打人,罪加一等啊!”
“老东西,今天你要是不拿出五十万,我就报警把你儿子抓起来。”
张淑芬紧紧搀扶住虚弱的丈夫,摇摇头用略带哭腔的声音回答:“五十万?我们就算是砸锅卖铁也没有那么多的钱啊!”
长发男子仔细打量着破旧的一零一室:“谁说的?你们把这破房子卖掉,应该能值个什么三四十万吧?”
张淑芬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些借贷公司的人,竟会如此丧心病狂!
泪水再也忍不住,哗啦啦的往下流。
她哭诉着说道:“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卖房子!”
一名拥有结实肌肉的光头壮汉,这会儿迈步走上前,握住沙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