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十分苦恼的心情睡去,第二天清晨,太上皇伸伸懒腰起床。
在洗脸刷牙穿好衣服,挽起头发后,她打着哈欠开门,准备下楼吃早餐。
“四姐,送给你!”薛晨手捧着一束洁白的栀子花站在她的房间门口,脸上带着笑意。
太上皇被他这样的举动给惊到了,不过转念一想,他只是个天真的小弟弟,怕他干什么?
“你一大清早就去采了栀子花?”太上皇接过这一束很香的栀子花问道。
“对呀,因为我记得小时候我到宫里去找你玩,你的寝宫前种了很多洁白的栀子花,而且你还时常蹲在花坛边上看得入迷,我就想你一定很喜欢这种花。”
薛晨这个人,虽然孩子气很重,但是他是少有的待人热情的人。
太上皇把栀子花插入书桌的花瓶里,往瓶子里倒入清水,加入两小勺花肥,一边摆弄一边说:“没想到,你还挺有心,记得那么久远的事。”
薛晨听到太上皇对他的夸奖,笑开了话,并说:“因为我喜欢你呀,只要是关于你的事,我都记在心里。四姐,你别再把我推给皇上了好不好?”
刚刚还享受着薛晨的热情,一听到这话,太上皇不得不扶额,“我不是说了吗?我喜欢成熟稳重的男人,我们不合适。”
薛晨嘟着嘴,“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合不合适?我虽然比你小,但是我比你高呀,我也可以做你身后的男人保护你!”
“别了,晨儿,我身后五千个暗卫,五万个锦衣卫,保护我的男人够多了!”
魏广树在隔壁房间,此时他也没想到平时熬夜都睡到日晒三竿的太上皇今天居然起那么早,而且房间里,已经有一个男人了!
魏广树敲了敲门:“懿阳,该下楼吃早餐了。”
薛晨一听,很生气:“好你个魏统领,我四姐的闺名是你叫的吗?”
“我让他这么叫的,在外面,我和他是表兄妹关系。”
薛晨一看太上皇居然护着魏广树,吃了瘪,撒娇起来,“四姐,我跟你才是真的表亲关系,也许将来,还会是夫妻关系。”
太上皇算是看出来了,薛晨的热情,是分人给的,对魏广树,他恨不得用眼神戳死他。
这种专属宠爱,要是放在其他小姑娘身上,谁招架得住?
可是太上皇是帝王,她的心装着国事江湖事,想着赵强是不是间谍,会不会危害央国,真的容不下这儿女情长了。
也没多想,她就跟着魏广树下楼吃早餐了。
她要想个办法,甩掉薛晨!
关于赵强,孟达豪也觉得他很可疑,而且相比太上皇和赵强的接触,他和赵强的接触更多。
孟达豪永远也不会忘记那天在沈宅资料库里,他扯下蒙面黑衣人的面纱,看到赵强那一刻的震惊。
于是那天在云滇和太上皇一行人分别后,他本打算回家找一处僻静的地方修练《影尊圣经》的,却在中途突然对赵强的逃走越来越感兴趣。
回家还是去查赵强?他一时间决定不下来,于是他让书童福子赶车赶慢一点,再慢一点。走两步路,歇很长时间,搞得福子摸不着头脑。
看到前面有个村子,孟达豪直接下令:“福子,把马车停在村口,今晚我们在村里投宿。”
福子实在是憋不住了,“少爷,这才走了一炷香的时间,又歇?其实你并不打算回家吧?”
孟达豪在马车里歪着个身子打开折扇,一边扇一边说:“回啊,怎么不回?之前让你赶车你嫌累,现在让你歇着了,你又唧唧歪歪的,你咋这么多废话呢?”
福子被说得无法还嘴,哦了一声,就把马车赶进村子里,下车牵马了。
孟达豪下了马车,发现他选了个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