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笑了笑,继续说:“如果我还是个单纯的小姑娘,我肯定就会掉入这种遇到谣言就拼命自证清白的陷阱。
比如别人造谣我偷钱了,我就让他们去我房间里搜,找脏物,或者让他们摸遍我全身找脏物,比如别人造谣我偷人了,我就让他们检查我的身体看我还是不是处女……
但是,受害者的自证对造谣者来说,他没坏处,而受害者为了自证,多多少少伤害了自己。清者自清,如果我是佃户的妻子,我不会把自己儿子的肚子割了自证,我说一遍就够了。
实在不行,我就认下来,对啊,我吃了怎么了?闹到衙门,大不了赔你一块肉的钱,我们全家在你地主家辛辛苦苦干活大半辈子,小孩子不懂事偷你一块肉吃你也计较,你这么斤斤计较的地主,你的名声臭了,以后谁还敢来跟你租地?”
薛晨一听,拍手叫好:“妙啊懿阳,地主本来就害怕名声臭了才想到这个歪主意赶人。这,难道就是表姐夫说的,当‘恶人’能掌握主动权吗?”
太上皇得意地笑了笑:“哈哈哈哈,《影尊圣经》上说,这个世界,善与恶相互交叉,别太极端认死理,时而善,时而恶,相互配合,才能活得更好。”
薛晨挠挠后脑勺,“都说多读书有好处,看来我的学识,还没有懿阳你多啊。”
太上皇脸上得意的笑还没消散,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薛晨说:“但是我比不上孟郎,他读的书更多,比我更聪明。”
而此时,魏广树推门进来说:“主子,宛城所有的说过你身份谣言的说书先生都抓回来了,在前厅。”
太上皇一听,严肃起来:“好!随我去审问他们。”
说着,她拿起她书桌前的折扇,她习惯在审问别人的时候手里有一把折扇。
太上皇走在前面,她左边跟着魏广树,右边跟着薛晨,俨然一副大姐头的气势。
来到正厅,她坐在主人位,而她前面跪着六个被绑起来的说书先生正在瑟瑟发抖,左右两边站着两排穿着黑色衣服的暗卫。
太上皇坐定后开始审问,“你们就是宛城的说书先生吧?抬起头来看看我,认识我吗?”
这六个中年说书先生依然瑟瑟发抖,不敢抬头。
太上皇使了一个眼神,左右两边的暗卫得到指令后,上前把说书先生低下去的头抓起来,往后扯,让他们看着太上皇。
“啊!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说书先生被抓得疼了,连忙喊饶命。
太上皇坐在主人位上打开折扇摇了摇说:“想让我饶命也可以,那就我问什么,你们如实回答什么,一旦被我发现你们说假话,我可有的是手段撬开你们的嘴巴听真话。”
说书先生又低头,“大人,草民只是编点故事混口饭吃而已,不敢隐瞒。”
太上皇往后一靠,“那你们倒是回答我的问题啊,你们认识我吗?”
说书先生一听,仔细看了一下太上皇,都摇摇头,“不认识不认识……”
他们这些编故事的说书先生,不敢到打打杀杀的江湖混战中去,当然不认识他们故事里的主角。
太上皇很满意,“很好,那么下一个问题,你们说的那些江湖故事,几分真几分假?”
“大人,我们的故事大多都是道听途说,当不得真的!”
“是啊是啊,我说的故事,我还添油加醋,只是为了听众听得过瘾,混口饭吃。”
“我也是。而且最近我师父说风声紧,让我别说现在的故事了,容易得罪人,我已经改说水浒梁山好汉的故事了。”
太上皇终于开门见山,“你们也知道得罪人,没错,你们就是散播谣言得罪了人才被我派人抓起来的。我问你们,这五灵教木护法商懿阳是太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