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凤琴木呆呆的转向叶宋氏,“祖母,她说我克子女,没有子女缘……”
“你也是个克星!”叶宋氏气不打一处来,“她好歹给你诊治了,我呢,压根就没把手腕伸出去,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一开始就张扬跋扈,人家也不至于不把我这个长辈放在眼里!”
喻心翻个白眼,长辈个毛线,你真当是让叶凤琴搅的局?我本来就没打算给你诊治。
叶宋氏越说越气,手都指到叶凤琴鼻尖了,“你一个嫁出去的闺女,生出孩子来也是外姓人,关我们叶家什么事?赶紧回家,别在这丢人现眼,让乡亲们看笑话!”
说完竟甩下叶凤琴径自走了,六十岁的人腿脚不是一般的灵便。
叶凤琴爬起来,呼天抢地的跟上她,“俺要回去找俺亲娘……”
“找你亲娘也是和我一样的说法,俺传丞家媳妇能生娃就行!”叶宋氏的大嗓门传来。
喻心和玉芬捂着肚子笑半天,这才相跟着去山上采药。
自米虫子被喻心说中病情又不治身亡之后,喻心的名气正式打响,随后几天来找她瞧病的络绎不绝,有本村的也有邻村的。
村人们不再偷偷叫她克星,也不再传唱她是克星的顺口溜,而是又给她编了个新的:
“小喻心,手法神,望闻问切治病人;
米虫子,性子急,不信神医把命毙!
小喻心,心肠善,乡亲治病不要钱;
女神医,赛神仙,医术精湛震动天!”
“这也
太夸张了。”喻心很无语的对玉芬说道,“赛神仙的话可不敢乱说,会犯天怒的。且我也没有那么无私,第二次看病就收诊金和药费了啊。”
“顺口溜吗,就是得夸大着唱,但总体上说的没错。”玉芬哈哈笑,“得了神医,您能帮我个忙吗?”
“您请讲。”
玉芬低声道:“可否帮我配些药,让我不要有孕。”
喻心:“……”
玉芬赶紧解释,“你还没成婚,我就让你干这种事,实在是难为你了,可我也没法去别处配药,我说不出口……”
“你得告诉我为什么。”喻心严肃道。
“我婆母苛责你是知道的。两个月前嫁过去的时候,我还以为只要好好尊着她,她就会对我好,可现在看来我是太稚嫩了,她这个人居然、居然大半夜摸进我们的偏房,睡在我们两个中间……还不止一晚是这样。”玉芬低垂着眼,脸憋得通红。
喻心呆住,她骨子里还是个现代人思维,万万不能理解婆母睡儿子儿媳中间是个什么状况,半夜梦游?“她,图什么呢?”
玉芬:“说白了就是嫌我抢了她儿子,她气不过,得给我添堵。后来我问过两个妯娌,新婚时婆母也睡过她们的床,就算是到现在分开过了,婆母还时不时的去睡几天,给她们添些不痛快,弄得两口子吵架。”
“吵完和好了,你婆母就再去睡一次,让他们继续吵,如此周而复始?”喻心有些明
白了。
“是这样,我看她就是怕儿子儿媳相处和睦了,就没了她这个婆母说话的余地。”玉芬答道。
喻心真是一口老血要生生吐出来,“你婆母有病啊!我原先只是以为她为人苛责,面相尖刻带苦相,所以说她会晚景凄凉,现在看来都是她自己作出来的啊。”
玉芬很沉重的点头,“所以我想和我男人去远处做小买卖……”
“那你男人是怎么想的呢?”喻心不解道,亲娘睡他和媳妇中间,当儿子的不吭声吗?
“浩保说他娘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养大不容易,让我多担待些。”玉芬叹口气。
“嗯,一听就是个妈宝男、愚孝子,他娘养他不容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