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跪行礼,“属下即刻就送这位夫人去县太爷晁勉那边告状!”
景忱转身就走,潘葵菊刚反应过来,“你是谁,你要助我告喻心吗?那多谢你了!”
“我们主子是谁不是你能打听的。我得跟你解释下,主子不是要帮你,是嫌你脚程慢,耽误喻姑娘的事,所以才命属下拿了他名帖送你过去,哦去了你直接跟县太爷说斩监侯的事就行。”兆九轻蔑道。
“多谢这位义士,我这就回家收拾包袱!”潘葵菊喜不自胜。
兆九不接话了,喻姑娘的继母居然愚蠢至此。
陆信衡终于出面了,“哎呀,这世间居
然有人连好赖话都听不出来,真是佩服佩服!就这脑子还去告状,知道鸣冤鼓长什么模样吗?还有,这鬼画符似的字,晁勉如何能看懂,还不得说你刁民生事戏弄县官,把你打一顿?”
潘葵菊这才听懂,感情喻心抱上了大.腿啊,这些厉害人物什么来历,县太爷的名字都随便挂口上?哦那县太爷还能向着她潘葵菊吗,还去不去?
时间不容她思绪,陆信衡一收扇子厉声道:“还不快滚?不滚就让兆九把你扔出去,跟扔你儿子一样!真是耽误事,我们要吃饭!”
好的,潘葵菊跟个木偶一样迈开小脚,出了蚕舍大门。
“陆公子好厉害哦,从没见过你如此声色俱厉!”喻心笑道。
“耽误我吃饭的人,都有大罪,必须声色俱厉!”陆信衡凑近喻心奇怪道:“你居然不生气?记得那天你气的把你混蛋哥哥打了一顿哦!”
“不气,这世间有人比我惨多了!”喻心得意的瞥一眼景忱的房间。
陆信衡:“……”这俩人一定达成了某种默契,还不跟他说,哼!
这几日,蚕舍经过最初的慌乱,很快在聂鹏生的带领下步入正轨,喻心的养蚕大业红红火火开展起来。
她仍旧是只抓主方向,不管细节,细节交给聂鹏生就是,要不她能累死。
她盘算了下手中的钱,决定去趟县城,买马和马车。
无论是蚕舍的生意,还是她日益扩
大的行医范围,以及她的各种新发明新定制,她以后肯定要到处跑,没辆马车特别不合适。
这马车可是身份的象征呢,犹记得绸缎庄的傅掌柜,自豪的跟他说镇上马车就两辆;那从明天起,变三辆了,喻心有些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