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今天走错了一步,该先来玄云观再去南谷村讨说法的,结果先去了南谷村,没讨着说法还被打了一顿,再来玄云观爬山路时就是又累又疼了。
都是那个祸害老婆冯丁氏,非说南谷村近,得先去南谷村要说法,否则去了玄云观再去南谷村,要绕一段路,费马力不合算。
可她自己又懒,说去玄云观为主,去南谷村收拾个浸猪笼的女子犯不着她老人家出马。
这个蠢娘们,就跟去了玄云观再去南谷村不绕路一样,愣是把他给唬住了,结果他挨了揍后出来, 等在岔路口的蠢娘们看他的第一眼居然
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说他此刻的模样就像他们酒楼后厨的一颗猪头。
他冯海生只恨半辈子都被这个蠢娘们压制着,要不在她说出那话时就把她揍成猪头。
蠢娘们当时不知道生气,到玄云观后知道了,在众目睽睽下暴跳如雷,尽显泼妇本色,真是丢尽了他的老脸,要知道现在玄云观来往的人群中,好多都是海生酒楼昔日的客人呢。
罢了,反正这些客人都转向对面的品鲜阁吃饭了,笑不笑话他无所谓了。
看到玄明道长礼数有加,冯海生又神气起来,哼,他树大不倒,哪个都还得尊着他。
于是从鼻孔里哼哼出一句:“道长有礼,我家这是倒血霉了,还请指点一二。”
说罢添油加醋的把自家大女儿被禁足的遭遇,小女儿的癔症,海生酒楼的经营惨淡一一说明。
玄明道长听的很认真,绝不放过任何细枝末节,还示意身侧的丹阳好好听,回头他们还要把冯家的情况说给喻心呢。
话说回来,姓冯的果然无耻,自己处处张扬跋扈,还总觉得是别人欺负了他。
还有,根据喻姑娘所说,冯海生不知道给小女儿贴定身符箓的人就是在内加坝镇帮张木匠的喻心,他没亲眼所见,所以没能对上号,只说南谷村叶子恒的姐姐欺负他们全家。
丹阳修为浅,听着冯海生的说辞,看着冯丁氏的张牙舞爪,总想呸一口,颠倒黑白说的就是这一家人,希望师傅
把姑娘宰大户的心思贯彻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