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职责就是保护好长公主。”
“哎不对,你这么规规矩矩的跟我说话,我可不适应。你就跟平时一样,怎么跟表哥和我哥说话,就怎么同我讲话,我们家私下都是不讲规矩的,大家一起说说笑笑多好。”
楚飞舰:“……”他张不开嘴,说不成溜。
景嫣冲他笑笑,又有些担忧,“常缦霖确是怀昌王家的女儿,我们这一样一来,势必把他家得罪了,不知会不会给哥哥带来麻烦。”
“公主此言差矣,是怀昌王先得罪我们。景忱随他去北境打仗时受伤中毒,虽背后是皇帝老儿在操纵,但要是论没有护好王爷的罪名,只能是那时的怀昌侯,
我们要是计较起来,皇帝再护着怀昌侯,明面上也是会给我们一个说法的。”楚飞舰安慰道。
刚偷偷夸完小姑娘不是个好欺负的,这又忧心忡忡上了?唉终归是一直被打压的孩子,比不得其他的公主们硬气。
景嫣这才放心些,“那就好。”
“我猜那常缦霖赔给珍宝斋为数不少的银两后,定然回家闹腾,怀昌王也定然劝她忍下这口气不要闹大,否则理亏的是他们,毕竟景忱对外是疯迷状态,他难道连疯子也不放过吗?”楚飞舰进一步安慰。
景嫣长出一口气,在寺庙里生活久了,难免瞻前顾后是真的,还是楚哥哥想的周到,还这么会安慰人。
她仔细观察楚飞舰的侧影,越看越觉得他与众不同。
怀昌王那边果然如楚飞舰所料,怀昌王让女儿忍下这口气,这事本也是她不对在先,传出去坏了他们新王府的名声,他们也没法去找浥王说理,还会落得个跟疯子一般见识的口舌。
此事不了了之。
但事情传到景忱那里,颇让他入神了半晌,后来不当着景嫣面的时候,很愧疚的跟陆信衡和楚飞舰说道,都是他连累景嫣,导致她出门不被识,竟少有人知道她长公主的身份。
陆信衡:“得亏你有翻身做这天下主人的志向,事成后小嫣儿便是天下最尊贵的长公主了。”
景忱点头。
楚飞舰:“小嫣儿自己都不在意,你矫情个毛线。”
景忱:“……
”这位大舅哥是越来越张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