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谁给你扎的,你这几个月得过大病?”喻心狐疑道。
“没有病,伤风都没有过。”怕她担心,景忱赶紧回答,答完了又觉得不对,“不是,有点腹痛,所以在京里的时候看过太医,太医给扎的。”
喻心咬牙道,“腹痛,需要扎头部和胸前,还扎的如此之深?你可知,这些位置扎一两个就疼痛无比,不用说同时扎一排了!”
她根本不好糊弄,口气立马凌厉:“说,到底怎么了!”
“真的只是针灸治疗。”景躲开她质询的目光。
喻心三下两下给他擦完,把毛巾哐当砸盆里,摔门走了。
脾气可真不怎么好,自己以后得更包容些,景忱感叹一句,突然意识到她是去问楚飞舰了。
他急忙起身,欲出门去阻止,却被伤口牵的生疼,又重重倒回炕上,有心无力的看
着土屋的木门。
来不及了。
楚飞舰像竹筒倒豆子,把正明帝和太医院医政的恶行说了一遍,听的喻心面色黑沉。
楚飞舰咧咧嘴,这是要发怒的前兆,妹子真是不按常理出牌,按说这时该心疼你男人的啊。
喻心咬牙道:“那个太医,现在何方?”
“右眼瞎了,人也吓的不行,在京中休养,太医院医政的位子已经不是他的了。”楚飞舰答道。
“过河拆桥。”喻心说的是正明帝,“也就是说,你们暂且拿那太医没办法。”
“是的,否则景忱疯迷的事就会被怀疑。”楚飞舰有些沉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那让景忱受伤的人呢?”喻心紧问道。
楚飞舰被她骇人的怒气感染到,思路总是慢半拍,“是,是大皇子景镇川。”
“我是说,现场刺杀他的人,还活着吗?”喻心不耐道。
“活着,那个参将被削去了一只手,关在陆宅地下暗牢呢。”楚飞舰赶紧答道。
“弄这里来。”喻心给亲哥下命令。
楚飞舰:“……”
喻心:“我不弄死他,放心。”
不弄死就好说了,还要留口气当证人呢,那厮有些话交代的还不彻底。
楚飞舰见妹子怒气冲冲,定是心疼景忱的伤势和被扎的针,不敢不照办,护夫狂魔也很吓人啊。
他当即写个密信,发给陆信衡。
第二天中午,喻心正式给墨影阁的人治疗。
别人找在流动的血液里找蛊虫是不可能的事,
在喻心这里却不是难事,因为她的男朋友在,她有透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