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轻轻咬她耳朵,“第一次抱你,妙不可言。”
喻心老脸一红,想推开他却不舍得动手,景忱身上还有伤呢,反正仗着生病占便宜,是这人的老传统了。
时光跟停止一般,两人都闭上双眼,静静享受这温暖和安静。
良久后景忱轻轻唤她一声:“喻心。”
“嗯。”
景忱:“飞舰教我喊你媳妇,我不习惯。以后喊你娘子可好?”
“不好,不合时宜。”喻心直接否了,“就喊名字吧。”
“人人都喊你名字。”景忱不满道。
“我觉得直接喊名字是最亲昵的。”喻心笑道,“要不你想一个。”
景忱想了半天,“小妖精。你说过,你是修炼得道的妖精,专门来祸害我的。”
这个名字好,喻心哈哈大笑,“我批准了。”
景忱也跟着笑,“不,其实你是我的福星,还是叫小福星吧。”
“你喜欢叫什么就叫什么。”喻心目光狡黠的往后瞥他一眼,“我只叫你一个称呼。”
“什么?”
“姓景的。”
说完喻心就矮身发力,预备逃出景忱的禁锢,反正他是个伤员,铁定追不上她。
不料她小瞧了伤员的功夫,她不但没有逃脱,还被姓景的牵着手一调一转,人就正面扑进了姓景的怀里。
紧接着喻心被挠了痒痒,笑得清脆悦耳,没笑完又被亲了个七荤八素。
姓景的吻技进步飞速,短短几天就花样百出,都学会咬人了。
喻心终于被放开并逃离时,脸红
的要滴血一样,她飞跑回土屋,蒙着被子平息了好半天,心里谋划着怎么压姓景的一头,不能老是这么被动。
刚起身整理好衣衫,门就被敲响,是兆九。
兆九递给她一个卷轴:“王爷给姑娘的。”
卷轴打开,是一手遒劲有力的颜体:
天下有一人知己
可以无恨
一与之定
千秋不移
下面端端正正盖着景忱的印鉴。
喻心的脸又红了,称她为知己,还“千秋不移”,这是在跟她表白吗,冷面小王爷的花样真多。
且这四句话,把她抬的位置好高,她有那么好吗?
喻心思索了半天,确实有,她当之无愧。
那就大方接受吧。
她打开门大声喊无名,让他赶上马车去镇上,把这副卷轴裱起来,回头就挂在土屋墙上,以便时时欣赏日日牢记,她有知己了。
无名走后喻心突然想起来,她也有礼物送知己呢,就是过年时跟蔡文源讨要的那本《奇钤通策》,景忱一直在寻找的古书。
于是无影又充当了一把信使,捧着装书的锦盒送到蚕舍。
观众楚飞舰直接受不了了,这对狗男女隔着几丈远,东西差人送来送去的,真是腻歪至极,小衡衡一个新婚的人都没这么现眼,呸!
陆信衡表示赞同,这对狗男女矫情的过于热烈,他晚饭不想吃了。
于是陆信衡携夫人青青,晚饭前就去了叶铨坤家,在那边体验了一顿从没吃过的高粱饭。
叶家人对陆信衡和叶青青热情招
待,外加图谋不轨。
本来叶铨坤安排俩人住在叶青青和喻心以前的闺房——就是以前的偏屋,四处漏风还是西晒,是个冬凉夏热的好去处,潘葵菊直接给否了,做人要有远见,舍下孩子才能套到狼,叶传丞夫妇搬到偏屋,他们的厢房给陆公子住。
叶青青明白,她的地位是跟着陆信衡水涨船高。
陆信衡倒觉不出来,叶家再折腾,条件都不是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