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她,楚飞舰那种人,你越不让他进,他越要进来看个究竟。
喻心趁机逃跑,扔下一句话,“让我哥伺候你洗漱吧!”
她跑了,门口空荡荡的,压根没有楚飞舰的身影。
景忱扶额,拿诡计多端的娘子一点办法都没有。
转日,喻心让董富贵赶上马车送凤琴和扈氏母子上山,还给她们拿了足够的吃穿用度,惹得扈氏眼都红了。
她在叶家的时候,耳中听到的是喻心如何不孝和无情,眼中看到的是喻心打断传丞的腿还欺量公婆,现在脱离了叶家一看,喻心才是正义的那个,有情有义的那个,无情又苛责的是叶家。
叶家委实不能待了,再呆下去儿子也会成为叶传丞那样的人。
到此为止,在潘葵菊的“苦心”经营
下,叶家六个儿女,只剩下光秃秃的叶传丞和叶满金。
叶铨坤老泪纵横,怎么都想不通怎么会到如此境地,看来真的是葵菊的问题?
院子只剩下半落,还不及修缮,叶满金又出事了,出了很大的一件事,死在了正月的最后一天。
潘葵菊哭的惊天动地,说是喻心的人踹死了她家满金,让叶传丞背上叶满金的尸体,去喻心门上要说法,要钱。
叶传丞不去,媳妇走后他很是颓废,整日里打不起精神来,哪怕是现下亲弟弟突然死了,他也没多大感觉。
“去什么去,满金死了,你是不是也想让我去死,然后大家都死了干净?”
“可满金是被喻心的人踹死的啊——”潘葵菊悲痛欲绝,她的小儿子,就是她的心头肉,还没成亲呢,突然就这么死了,她咽不下这口气,必须找个发泄口。
“看来你是一点也不知道。要是一脚能被踹死,那祖母七十岁的人了怎么安然无恙?”叶传丞冷笑道,“你小儿子本就活不长了,他得了花柳病,脏的不堪入目,身上早就病入膏肓了,要不那天一棍子下去,连姓陆的胳膊都敲不断。”
花柳?潘葵菊难以置信的看着叶传丞。
叶传丞哼一声说道,“这事说起来都怪你,我们家的事都是你在这里兴风作浪。”
“我可是一心一意为了你们兄弟两个,三个女儿都因此跟我翻脸了!”潘葵菊气的不行,伸手要打叶传丞
。
叶传丞躲开她,不紧不慢道,“你为我们?你为我们就正八经给娶两门亲,别为了省彩礼就拿自家女子换亲!换就换吧你还给叶青青找个老鳏夫,她能不跑?她跑了,叶满金的亲事也黄了,他心里不平,偷偷去青.楼找那些风.尘女子,可他没钱啊,就只能找那些年老色衰不干净的,很快就得了病。”
听到这里叶铨坤涕泪横流,“他居然去青楼?家门不幸,有辱祖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