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没了。
景忱借游历之名,也得启程走人,他们已跟楚家约好在第三地秘密相见,商议各种后续规划。
所以他们从南谷村出发后就得兵分两路,楚飞舰快马回楚家做给别人看,而不被注意的景忱和陆信衡去约好的地方等着,和楚星淳等人秘密相见。
一切准备就绪,启程那日天还没亮,喻心就去敲土屋的门,她要伺候她男人更衣,以弥补自己不能陪他一起去的遗憾。
不料景忱直接拂开她,伸
手由兆九和杂役们伺候更衣梳头。
喻心:“……”
楚飞舰在边上幸灾乐祸。
早饭时姓景的也很有骨气,直接没去吃,因为那是喻心做的。
喻心简直是大无语,心眼就这么小吗?
楚飞舰:“我这次站景忱不站你,因为他第一次有机会可以各地走走,没有监视也不需要时时报备,所以特别想带着你一起,就是那种有快乐一定要和你分享的意思,懂吗?还有外祖那里三番五次地邀请你,你不去着实不孝。所以我最后一次问你,你,跟我们走吗?”
喻心忍下眼泪,摇头道:“不。”
楚飞舰撂下筷子冷笑一声,“没人情味的东西,你就钻钱眼里吧。”
说罢起身走了。
钱比男人靠谱,喻心咕哝一句。
分离时刻到来,喻心当着众人面去拉景忱的袖子,想再抱他一下,好不舍,在他终于要离开的时刻,她才觉出钻心的难过来,明日起来,再也看不到那张让她明媚一整天的脸……
然而,她再次被推开了,众目睽睽下。
要离开的众人上马的上马,上车的上车,不离开的黑压压跪了一地拜别小王爷一行人,只有喻心孤零零的站在那里,眼里含着泪盯着她男人的背影,心里默念对不起。
马鸣阵阵,马蹄声响起,他走了。
一阵风吹来,吹起的沙子迷住了喻心的眼睛,都二月里了,这风还跟剪刀一样刮人的脸,刮的心里也疼疼的。
玉芬在边上咕哝,
“你就是个财迷底子,只要钱不要男人,就等着挨收拾吧。”
喻心不解:“谁,谁敢收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