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心吃了一托还不过瘾,干脆在摊位边的桌子上坐下来,“再来一托,我们就在这里吃吧,这里还有豆腐脑和油条小咸菜。”
景忱自然是答应的。
俩人入座,其余人便托着豆腐站的不近不远的吃。
“喻姑娘,是你吗?”一个声音传来。
喻心奇道:“不能吧,都往南出甘邑郡了,还有认识我的人?”
景忱立马警惕起来,喻心没有防备心,他就得有。
看清来人后他松口气,不是对手或能造成威胁的,却也让人不爽,是乔以琦,飞舰口中的小奶狗。
飞舰还说过,小奶狗的特征是:粘人可爱又阳光。
喻心早就热情的招呼上了,“是乔公子和乔妹妹,居然能在这里遇见,来,一起坐!”
景忱剜她一眼她就当没看见,还悄悄说句:“你带着面具,没事。”
这是戴着面具的问题吗?
乔以琦带着乔黛薇乔月蔷,和喻心互相致礼后真坐下了。
坐下才注意到景忱,“这位是……”
“这位是我……”喻心刚要低调做人说是朋友,就听景忱说道:“我是她未婚夫,凌霄。”
凌霄是何方人士,喻心懵圈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姓凌,应该是太后的娘家人,大约是出自景忱的舅舅家。
乔以琦自然也是始料不及的,未婚夫三个字砸的他脑子有点懵,但他还是很礼貌的抱拳道:“我是京城乔以琦。凌公子有礼了,看公子气度不凡,请问您是阳卢凌氏吗?”
景
忱点头,“正是。”
乔以琦站起来重新致礼:“久闻凌家大名,今日得见公子,乔某不胜荣幸。”
景忱淡淡一笑,竟然摘下了面具,“乔公子谬赞,凌家已不复当日了。”
乔以琦觉得眼前一亮,这位凌公子长相也太出众了,怪不得以面具覆面。“凌家的辉煌即使过去十数年,也仍旧是如雷贯耳,不说朝代更替下凌家能绵延几百年,就说当朝这世上能出三位宰辅两位帝师的家族,除凌家外再无第二家。”
喻心越发听不懂了,但她看的清楚,在景忱摘下面具的同时,对面的乔黛薇居然红了耳根低下头,而乔月蔷瞪大双眼,死死盯着景忱的脸。
这……她想拍桌子,我男人是长得好看,可你也不能嚣张的盯着他瞧吧,有没有礼数!
她实在没忍住,直接咳嗽一声,然后起身借推那托板豆腐向前,挡住乔月蔷的视线。
乔月蔷直接开口了,语言很是不逊,“凌公子出身名门,这出身农村的喻姑娘居然是您的未婚妻,请问是正妻吗?”
乔以琦喝道:“月蔷不得无礼!”
乔月蔷不屑的反驳亲哥,“大家一起吃饭闲聊罢了,再说了我问的也没什么问题啊。”
喻心咬牙,果然没教养。
景忱没生气,只翘着嘴角看向喻心,“你说呢。”
也不知道他这个“你”,说的是谁。
乔月蔷似乎被他这模棱两可的话鼓舞到,说话更露骨:“我们京城乔家也不
是籍籍无名之辈,家父是从三品光禄寺卿,家中有良田百倾,可都是在天子脚下哦,而凌家因为凌太后的关系,显然已经没落了……”
“拜天家所赐,我家良田万顷未曾收回,即使没落,祖父仍是国公爷,家父仍是国舅。”景忱毫不客气的截断她的话,用别人的名号高调显摆一通,“我本人科考二甲第三名,原要进翰林院,被家父召回料理家业。乔公子呢?”
乔以琦没预料到他接月蔷的话,最后问的却是自己:“……不才刚参加完科考,得空带舍妹们出来游玩一番。”
被刷了面子,他很不爽的看看乔月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