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住了。今日都是我不好,说出那样的话。我低估了你的心意。我一直觉得该是我让着你,包容你,其实现在看来是你在包容我。”景忱满怀愧疚。
“那是,姐姐我虚怀若谷,心胸阔达……”喻心一通唠叨,边唠叨边占便宜,心说只剩里衣了手感就是好,没有隔靴搔痒的那种不爽感——余光却瞥见景忱捡起她的衣服,一件件帮她穿回去。
喻心不吭声了,心里眼中俱是不解。
她充分了解过人体构造及各种生理现象,不信这个时候男人能忍得住。
忍不住,她不会拒绝。
忍得住的那都不是男人,是超人。
景超人帮她穿好衣服,牵着手把她送出小院,送回隔壁她自己的住处。
喻心偷偷叹气,这个固执的古人仍旧在坚持他自己的想法:不动喻心,便不会彻底把她拉下水,便还有余地。
刚进隔壁院子,就听屋顶就传来窃窃私语声,一个是陆信衡:“我去真的送回来了,没有做成通房!”
另一个是楚飞舰:“你弟是不是君子我不知道,反正我妹是个母老虎,你弟肯定得逞不了!”
喻心掩面失笑,捡起一块石头递给景忱。
景忱不假思索的往房顶上扔去。
“哎呀,谁打我!”是陆信衡的声音。
接着传来一阵砖瓦碎裂的声音,陆公子从房顶上滑落下来了。
然而他并没有滑落在地上,而是落在飞身而下的楚飞舰怀中,姿势是公主抱。
喻心
看着那诡异的姿势,忍不住哈哈大笑,这俩一定是预备偷听偷看的,结果好戏没看到,自己倒是演上了。
亲哥深情凝视着怀中的陆信衡,“小衡衡,深夜寂寞,不如我陪你吧。”
“我不,你放开老子!”陆信衡爆了粗口。
楚飞舰坚决不松手,“几天后我就奔赴沙场了,难道你舍得我?”
“舍得,你死的越远越好!”陆信衡犹自挣扎。
“讨厌,人家不喜欢你了。”楚飞舰一甩手,把陆信衡扔向景忱。
眼见陆信衡就要砸在地上摔断老腰,景忱万般无奈的接过表哥,扶他站稳。
楚飞舰狂笑着,目中无人的穿过他们三人,走了。
喻心刚骂了句神经病,陆信衡突然不舍,低声对景忱道:“楚贱人以后的日子要步步惊心,由不得他这么放肆了。”
景忱答是,都是为了他的基业。
陆信衡拉着景忱往外走,“我们还是去陪贱人喝一壶酒吧。”
景忱答应着,回头叮嘱喻心,“早点睡。”
喻心点头,突然对亲哥也不舍起来,她快速进屋,清点要送给亲哥的东西,把他最喜欢的符箓放在最上面。
第二日第三日,景忱基本没有时间陪她,只叮嘱她好好在此休息。
他与表哥飞舰,以及楚舜楚星淳等都是呆在内室,商议他们的大事整整商议了两天。
喻心间或给他们送茶或送饭,听到的都是军事谋略类的内容,听不懂。
听不懂不要紧,她反正自豪的很
:我男人是如假包换的全才!
第四日一早,他们便要各奔东西了,景忱携喻心陆信衡继续游历,楚星淳楚飞舰等赴京任职,楚舜回老家静等消息。
大厅内,楚舜命人抬出一箱箱绫罗绸缎及金银首饰,召喻心过来叮嘱道:“这都是你娘的东西,如今都给你了。你是个出息的,能在农村那样的境地中博出一方天地,能替小王爷治病,饭也做得出奇好吃,这些东西跟着你我们放心。”
喻心懂,这是看她有些水平,又看她做了小王爷的心尖尖,这才舍得把东西都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