讹两个钱花,我恰好看到他用手在结印,没好揭穿他,只掰开了他的手,那千斤坠自然就没法力了。当时您不在现场,要是在的话,肯定能看明白我俩这点微末伎俩。”
她话说的谦卑,又顶着一张人畜无害的小脸,满脸只有求知欲:“我其实是名大夫,跟随这两位商户去采购名贵药草的,其余这几位是护卫,仅此而已。”
她指指戴着面具的景忱和陆信衡等人,“宜宁郡刘家知道吧,当地最大的富户,便是他们。”
张道士点头,宜宁郡最大的富户确是姓刘,其余的他也不清楚,他是为上面做事的。 “你真是为了瞧热闹?”
“内行看
门道,外行自然看热闹,我们就是好奇。要不我们付些金银给您和蓼家,以做观资?”喻心诚恳道。
“那倒不必,姑娘心善下来救人便是缘分,又是局外人,那就一并观看吧。”蓼子延看向张道士,“张真人,你看可好?”
“我看行。”一直不言语的蓼父过来拉张真人,“道长来这边,一起摆阵吧,我还有几句话跟您说。”
见主人应允,张道士想了想也同意了,和蓼父一起去棺材那边准备。
喻心拉过海艮山,让其他人隔开蓼家人,悄声问道:“你怎么看?”
“诡异,那蓼老爹眼露精光,留下咱必有所图。”海艮山直接和喻心站成了一党,在她耳边好一个嘀咕。
喻心蹲下伏在母狼身边,又是一通嘀咕,而后起身点头,“然也,我有个想法。”
俩人窃窃私语好一阵,一直到那边摆上阵法才止住。
摆的是七星北斗纸人阵,这阵法严格按照一元、两仪、三才、四相、五行、六合、七星、八卦、九宫的规律有序排列;纸人阵边上还有一根挺翘昂扬的禽类白骨,白骨尾端是一翎七色彩羽,俨然就是凤凰的象征。
阵前方,郗谈墓门前,摆的是一张香案,香案上红烛桃木剑符箓俱全,那张道士已开始挥剑做法,蓼氏父子跪在香案两侧。
喻心一行站在比较远的暗处,完全就是观众席上看热闹的架势,海艮山落后她半个身位,小声嘀嘀咕咕
,居然是个能看懂的。
听完海艮山的小声解说,兆九捅捅七星,“原来你我的名字是这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