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里经过宋太太事件消停了许多。
阎婆惜在享受过宋江的高消费后,对钱极度渴望,忍不住走上了赚快钱的道路,做为一个在校女大学生,赚钱的路子只有一条,王婆最是欢迎她这样的女生,起先阎婆惜还很是矜持,挑肥拣瘦,后来就来者不拒。
张文远百般劝说,阎婆惜道:“我不去可以,谁给我钱花,你给吗?”
张文远就有口吐莲花的才华,面对阎婆惜这样犀利的语言,也立马哑口无言,一张俊俏的脸上写满了羞愧。
一天晚上,阎婆惜在王婆子那里工作到深夜,喝了许多酒醉了,回学校的路上被车撞了,送到医院就不行了。
张文远到医院去看阎婆惜,只看到一张白布盖在阎婆惜的身上。
后来张文远回家当了一名家乡教师,娶了一个乡下妹子,许多年后同学聚会,大家都拖家带口的显得十分热闹,张文远和老婆儿女一起来的,张文远赶着一辆马车。
张文远从车上跳下来,原先学校里的那个俊俏的少年郎,如今留着满脸的胡须,显得男人味十足,张文远忙着和同学们打招呼。“张文远还不回来扶妈妈下车”,一个六七岁的女孩子,扎着两个牛角尖辫,从车里探出头,不高兴地对着张文远喊道。一个十多岁的少年郎跳下来,把女孩抱下车,张文远答应着道:“哎呀,人多,忘了,”说满脸歉意地把夫人搀扶下了车,女孩抱住张文远。撒娇地道:“下次不许忘了了。”张文远摸着孩子的小脑袋头温和说:“好的”显得十分恬淡幸福。
大家围着张文远瞧着热闹,问到孩子叫什么名字,男孩开朗大方地说叫张严,指着那个大呼张文远名字的女孩道:“那是我妹妹,叫张惜惜。”其实大家看着张文远搀扶着老婆从车上下来时,觉得有着阎婆惜的几分神韵,只是没有人说出来罢了。
好多年前的许多风尘往事,也许是忘了吧!可是有些事,明月高悬,夜色入户时,又重新会浮现在心底里,回荡在一个历尽沧桑的中年人心里。
武松再次遇到潘金莲已经是一个多月的事情了。
那天武松正躺在一张长椅子上,用一块宽大的毛毯盖在下身,天气颇冷,旁边放在一个精致的小火炉,炉子上嘟嘟地冒着热气,同学们陆续地进了课堂。
这时从门口又缓缓走进两人,正是西门庆和潘金莲两人,两人走的很近,西门庆低低地说着什么 ,好像是一个笑话,潘金莲似乎被逗乐了。
西门庆算是一个长相帅气的男子,和潘金莲勉强能搭,在滁大这个流行鲜花插在牛粪的潮流里算是一股清流,不过看了此篇小说的同学,若是你颜值逆天的 也不要自卑,只要态度端正一点,姿态低调一些,泡到一个靓妹的几率一定比牛粪强。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若是那堆牛粪营养足,就另当别论。一张迷人的脸固然好,一堆金子闪出的光芒会亮瞎很多美女的双眼,造成她们选择性瞎眼,即使颜狗也不行。
武松百无聊赖,忽然看到了潘金莲来了,武松猛地坐了起来,教室里同学有些奇怪,难道武松被旁边的小火炉烫到了屁股。
武松虽然很孟浪,但是在工作中一向敬业,只要金大坚给他摆正的姿势绝对会坚持到下课,金大坚瞅见进来的潘金莲摇摇头,知道纸里终究保不住火的。
武松想要和潘金莲打招呼,可是西门庆已经拉着潘金莲,背对着武松放置各种画笔纸张。上课的铃响了起来,武松只好又卧下身子。
一节课下来,武松浑身像长了刺一般,潘金莲听课很认真,按照金大坚的指导提笔画图,她端详着武松,武松也端详她,武明显察觉潘金莲根本不认识自己了,或者是忘记了自己。
西门庆坐在旁边无聊的东张西望 一个伴读书童角色符合他的神态举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