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鲁达沉浸在如烟往里的时候,有一群人向着酒楼奔跑过来,鲁达伸头向下看看,本想从窗子越下去,见到一个独臂大汉带着三个汉子已经到了楼下,从容淡定地迎着狂奔而来的人群,周围的吃瓜人,赶紧让出一条宽大的道路,要是被这群人误伤了自己,那真的是瓜娃子了!
这群人里为首的人离着老远就大叫着,嘴里更是嚣张到极点了,“不要放过一个人,把楼上的人全干了,给少爷报仇。”
说着话,人就奔到了楼下,武松叹息道:“好久没见杀人了,留一个报信的,其他全部宰了吧!”武松话说完,身后闪出一个汉子,飞身上去一脚把大呼小叫的那人踢翻在地,随手捡起掉在地上的一把朴刀,照着对方的脑袋就招呼过去了。顿时有半个脑袋如西瓜在地上悠悠地滚着,幽暗的灯光下,地上涂了一片白色和红色的液体,周围的看热闹的人群,顿时又是一阵惊呼,大家全被骇到了,纷纷逃离现场,只有极少数人远远地看着,再也不敢靠近。
赶来的这将近二十人,都是郑家收留的亡命之徒,是见过血的人,并没有被吓走,举着刀就冲了过来。武松身后又转出一人,两人像切西瓜般把这些人砍倒在地上,动作极其娴熟。最后一人撒丫子跑回去报信。
如此以来这里已经有了二十条人命了,小镇上从来还没有发生过如此血腥的事情,武松转身到了楼门口,一个汉子搬出一把椅子,武松坐在椅子上,另一个汉子搬出一坛酒,给武松满上,然后立在武松旁边,武松喝完一碗,就满上一碗。周围血腥气味越来越浓。
过了一会儿,远处轰轰的踏地声音,一个暴怒的声音嚎叫道:“哪里来的畜生敢杀了我儿,屠杀百姓,定叫你碎尸万段。”
武松把手里的酒碗丢在地上,看着一群人涌了过来,这次为首的是两人,一个中年文士模样,刚才的声音应该是他发出来的,还有一人武将打扮,后面是一支百十人的队伍。
一群人摆开阵型把武松等人包围在酒楼前面,武松坐在椅子上,平静地注视那个中年文士道:“你就是此处的大老爷。”那中年文士抬头看着那吊在楼上的儿子尸体,咬牙切齿地骂道:“你们这群畜生。我和你们无冤无仇,为何杀了我儿,还这样虐待,今天一定把你们碎尸万段喂狗。”
武松道:“看在大家都是大夏子民的份上,能不能不要这样绝。”
中年文士道:“现在怕了,晚了,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都不行。定要把你碎尸万段。”
武松又看了旁边的军官模样的人,“你是本地驻军,按理不需要听从他的调遣。”武松指着中年文士说。
那军官冷声道:“此处死伤如此多的人,本官无论如何也要把你拿下问个清楚,”武松点点头道:“你做的不错,不过你要拿下的不是我。”武松从怀里摸出一物丢给军官道:“你现在要听我的,”军官接过一看,原来是一块黄金令牌。军官厉声道:“本官不是贪财之人。”武松玩味地看着军官道:“你仔细看看再说。”
那军官把金牌借着街道边的昏暗的灯光又看了一眼,刚要反唇相讥,却在灯光下看到金牌上一个虎头字样,突然想起了什么,激动地把令牌又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然后抬起头看着武松,把武松重新大量一番,兴奋地道:“你是西北。。。。。”他的话没有说完,武松挥手阻止了他的话语。指着中年模样的文士道:“把他拿下,剁碎了喂狗。”
中年文士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军官一刀来了个透心凉,中年文士抓着胸口上的刀。上气不接下气地指着军官道:“鲍旭你敢杀本官”鲍旭道:“有什么不敢,”
武松道:“原本就想要你的命,你却非要碎尸万段,拉到无人处剁了。”